着你不走吗?”
怀真这才起身,回去时,李福晋虽然有了一丝心虚,但还是将王府侧福晋的姿态放的极高,省得让一个破落户亲家小瞧了去。
怀真在家时,老太太当作眼中钉,肉中刺似的,她一走,她反而慌了,力逼着乌拉那拉兴哲第二日就去登门认错。
乌拉那拉兴哲本不愿去,一来母命难违,二来他心里虽然各种怨恨嫌弃怀真,又确实有些放不下她,所以一大早的便强打起精神收拾一番,骑了马准备前往雍亲王府负荆请罪。
抄近路经过螺蛳巷时,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颇为熟悉的背影,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唤道“瓜尔佳石璨?”
那人身形一顿,转过头来看,见是曾与他有过过节的乌拉那拉兴哲,顿时一脸惊恐。
乌拉那拉兴哲当时并不确信,这一见,他自己也惊恐住了。
瓜尔佳石璨不是被秋后问斩了么,怎么又冒出一个来,难不成这人还能死而复生,又或者是他看错了?
正想着,瓜尔佳石璨已吓得落荒而逃。
乌拉那拉兴哲深恨此人,因为瓜尔佳石璨仗着是太子妃的亲弟弟,在京城无恶不作,和那个赵光耀在一起毁了育婴堂好几个孩子,其中有一个竟被他凌虐至死。
从前,瓜尔佳石璨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如今不一样了,他虽然未能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但也听到风言风语,说太子之位坐不长久了。
他哪里还肯放过他,“驾”的一声就骑马朝着瓜尔佳石璨逃跑的方向追去,瓜尔佳石璨为了躲避人群,专往偏僻小巷逃跑。
乌拉那拉兴哲一心只想抓到人,也顾不得了,跳下马来一路追赶,追着追着,人突然不见了,他再往里跑,这才发现,放眼处,除了几处岔道小路,周围竟连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一阵凛冽寒风袭来,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有些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追过去。
他心下有些慌乱,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声“你倒是再追啊,怎么着,害怕了?”
说话间,瓜尔佳石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手持长棍的打手,不等乌拉那拉兴哲说话,瓜尔佳石璨一扬手,这些打手不由分说就冲上来,将乌拉那拉兴哲包围了。
乌拉那拉兴哲心中痛呼一声“吾命休矣!”
他都没有来得及喊救命,如雨点般的拳头和棍棒落到身上,直打得鲜血直流,眼冒金星,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毙命之时,突然有几个挎着腰刀的大汉冲了过来,其中一个高喝一声“什么人?”
这一喝,吓得瓜尔佳石璨人等仓惶逃窜如过街老鼠。
昏昏沉沉间,乌拉那拉兴哲感觉有人在摇晃他“喂,醒醒,醒醒……”
他拼命的睁开血蒙蒙的眼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石璨……瓜尔佳石……”
话没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摇他的人愣了愣“这个乌拉那拉兴哲怕是疯了吧,瓜尔佳石璨早就被砍了脑袋,哪里还有一个瓜尔佳石璨?”
另一个人道“十爷,我刚刚看那人的背影也有些像那个瓜尔佳石璨。”
十爷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管他可不可能,九爷府上离这里近,不如将他带回九爷府里,说不定瓜尔佳石璨真没死。”
十爷不由的开始激动起来,虽然废太子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八哥九哥又复了爵位,但皇阿玛那里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旨意下来。
皇阿玛那样宠爱太子,保不齐这当中还有什么变故,为省夜长梦多,不如再添一把火侯。
他连忙吩咐人,将被打得人事不知的乌拉那拉兴哲抬到了九爷府上。
九爷得知瓜尔佳石璨未死的消息,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怪罪老十鲁莽,冒冒失失的就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