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不知站了多久,直到那里头随便儿收了碗,还不忘替燕绥擦了嘴,中文才恍然醒觉,只觉得脸上微绷,摸一摸脸,竟然隐约有泪痕。 他又发一阵呆,摇摇头,悄然走开。 走开时看见随便儿出来,手中的碗,竟然全空了。 中文忍不住又唏嘘,顿时没良心地决定,以后喂饭这事儿,就归随便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