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
“脑袋一定是石头做的,明明跟在我身边都近十年,七窍打通速度都没你一半。”
文臻……我谢谢你哦。
跟在隐蔽处的中文……不随时攻击我们你会死吗?
“易勒石的鲜明标记是什么,本来我没想到,但是咱们的丹崖居一行,绝非毫无收获,因为我们看见了假易勒石。”
“那个假易勒石,和传说中的他一模一样,想必不是临时安排,是一个长期的替身,这样的替身,现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失去作用了,被抛弃了,但既然长期使用,必然在所有细节上,也和真正的易勒石完全一样。”
“所以他头顶那块红色胎记,真正的易勒石一定也有。”
“而易家有遗传病,浑身白化,出现大片红色斑块,这种红色斑块极易和易勒石头顶那块红色胎记混淆,一不小心也就当成了胎记。”
“一片树叶最好的藏匿地,就是树林。”
“头为六阳之首,以易勒石的自恋自负,自然会把自己脑袋上的天生胎记看得珍贵,说不定还会当成这是自己为天命所重的标记。”
“所以他会以自己头上的这块红色标记为虎符图案哟……但为什么他和他那些狗腿子都觉得我们拿不到虎符?”
“因为正常人想不到啊。”
“你是在说我们也是疯子吗?”
“和疯子斗,本就要比疯子更疯。现在你猜猜,这虎符应该是什么材质的。”
“虎符一般是青铜制作。显得厚重沧桑。但我觉得易老疯子一定不会这么没创意……不会是人皮吧?”
文臻看看燕绥脸上欣慰表情,心情一点都不欣慰,反而有点作呕。
她有点无法想象,几个人各自拎着一块可能还掺杂着头皮屑的人皮,小心翼翼头靠头拼在一起的场景。
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不过值得欣喜的是,有了图形,载体又只是人皮,这虎符就失去了独特性,只要看过,有点技巧就能复制。
但她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些疑问,只是一时没想清楚,但看燕绥脸上云淡风轻,她也没继续问下去。
正是对峙已经开始,时机紧迫,虎符推断了出来,就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险,总得有人冒的。”燕绥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文臻以为他说的是两人需要不断冒险,也没多想。
既然知道了虎符的形制,两人在赶往长老堂途中,专程路过了易修年的院子,潜入进去,将正在养伤的易修年弄昏拎起来,扔进了他房内的浴池。
浴池里,文臻放好了她调配的药水,被捂住嘴的易修年进池子后,就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作响。
药水有轻微的腐蚀性,片刻后,易修年的皮肤上就出现了大片的红斑溃烂,连头发都掉了许多,看上去倒像是遗传病急性发作了一样。
燕绥不肯和人接触,文臻倒不介意,手起刀落,割掉了易修年头顶一块皮肤。
易修年浑身火烧火燎,连头皮上的痛都不在意了,但这还没完,燕绥走的时候,手指一弹,一株生满倒刺的藤蔓蜿蜒而入浴池,瞬间将易修年捆扎停当。
易修年像一条垂死的鱼般猛地一弹,又颓然软下,嘴张到最大也无法挣脱嘴里自己的臭袜子,只得把眼白往死里拼命翻,看上去像一只得了哮喘病的蛙。
文臻啧啧两声,心想殿下够狠,这满身正在旧皮脱落新皮未生,露着血肉肌肤最娇嫩时刻,给这么满身刺刮招呼一下,说痛不欲生都轻了。
易修年招待自己冰封流水,这位就给他一个烈火焚身。
也是咎由自取,文臻并没有太多同情,只是不禁想到一个问题,是谁通知易修年在那水下等着的?
如果说之前是易勒石暗中指挥,那易勒石在哪里?为什么对最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