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婆子!”白骨生立马就要反驳。
太玄子有多强,白骨生也同样观摩的仔细。
除了心中时而涌起的一丝丝奇妙情感之外,白骨生更多的是担忧与顾虑。
他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出生。
在白骨生看来,假若他是太玄子,有了这么一个儿子,第一反应绝不是父子相拥,然后坦然接受。而是直接拔剑,一剑斩灭,消除这段经历。
但是,此时的白骨生,却发现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什么?”
“是什么时候?”
“她如何出的手,我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白骨生努力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能动的只有念头而已。
此刻的红衣女子,却已经开始磨刀。
闪烁着寒光的小刀,一点点的在石头上打磨着。
然后时不时的,便在白骨生的身上这么比划一两下,似乎正在瞄准等会下刀的地方。
有些瞄准的部位,让白骨生一阵脸绿,奈何无法出声,难以反抗。
星空的璀璨,在那长枪巨炮爆发的一瞬间,已经完完全全的暗淡。
仿佛是群星,都被注入到了那一击之中。
爆发出来能量,仿佛若宇宙初开间的大爆炸。
那种侵吞一切、灭世般的感受,简直令所有见者,都为之不由的胆寒。
但是这力量却又是极为集中的。
它只是对准了太玄子。
所以太玄子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在它的射程范围之中,不必担心被能量爆发的余波所波及影响。
这是为了击杀天道准备的凶物,而不是为了击破世界,毁灭世界准备的凶物。
看似相似的说法,实则道理并不相同。
力量的收束性,以及绝对的锁定效果,对这件恐怖的武器而言,也十分重要。
甚至这才是真正让这件武器,变得极难打造的重要原因之一。
太玄子手持雪白银亮的宝剑,站在那里,没有逃避,没有退后。
然后屏息凝神,似乎稍稍思考和认真了一刹那。
随后···轻描淡写的就这样···出剑!
这一剑很难形容具体表现出来的是什么。
那闪烁的一道绝美的光华中,擅长咒术的修士,看到的是一道咒,简单而又古朴,似乎刻画着最为古老的时代里,第一把剑的诞生,第一个形容剑的文字出现。擅长道法的修士,看到的却是一种法,万般道法被去芜存菁,汇聚在了这一道简短而又直接的光亮之中,仿佛刻画着道的某种本质。真正擅长剑法的修士,看到的却是一式最为基础,最为简单的剑招,这而这样基础的东西,却被无限拔高,赋予了超越一切剑法的力量,它仿佛斩开了所有剑修的前路风景。
它似乎是一切的解释。
又似乎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出了一剑罢了!
随后,两道光,就这么突兀的,却又理所当然的碰撞。
所有的声音,都平静了。
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
因为光和声音的规则,都在它们执行传递的前一秒钟,彻底的崩裂。
所有人的眼前,都失去了画面。
他们看不见太玄子,也看不见那长枪巨炮射出的黑光。
就像这二者,都从不曾出现。
但是···真的不曾出现吗?
那留在每个有资格看到这一战的修士脑海中的记忆,正在不断的重复着它是真实的,且在剧烈心灵暗示中,相关的画面不断的重复播放。
“好强的力量!”
“如果不是我能开挂,只怕都接不住这一下。”
当所有人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