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蔫,你说朱前辈不会骗我们吧?”
尤老蔫摇了摇头说道
“他能骗我们什么?
我们要啥没啥,他还倒搭咱们不少。
刚才他给的那十两银子,我不都给你了吗?”
“也是啊!”
两口子开门回到了屋里。
他们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屋里躺着的两位老娘。
而褚元、“小孩儿”与和刘虎,三人在一起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便相互告别分手了。
分手之前褚元和刘虎约定,第二天晚上他会来南城门,找他一起喝酒。
刘虎听罢,高兴的连声说好。
第二天白天,肖达邦领着褚元到粮草营中各处又去转了转。
头一天,“小孩儿”仅是领着褚元看看外面。
这次肖达邦直接把他领进了仓库里面。
褚元看到了满仓的粮食和各式各样的武器。
同时褚元才知道,肖达邦只是管理仓库的头儿。
真正负责整个白玉城守军补给的,是城主卫盾的师弟,九江门弟子秦风。
尽管肖达邦手中的权利并没有秦风大,但是粮草官仍然是个肥缺。
也可以从中捞到不少油水。
转悠了一圈后,肖达邦带着褚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又让尤老蔫把一些粮草营的规章和图册,交给褚元进行熟悉。
褚元就这样抱着一大堆的书简,在屋里待了一下午。
等到傍晚时分肖达邦回家走了之后,褚元才抬起头来喘了口气。
尤老蔫没有走。
他在等着褚元忙完后,对褚元有话说。
肖达邦用来处理营中事务的房间各有左右两个小小的耳室。
这两个耳室分别交由尤老蔫和褚元两个人使用。
褚元收拾好桌子上的书简后,便移步走到中间肖达邦的房间。
看到尤老蔫,正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等他出来。
“老蔫,等我呢?”
“是呀,朱前辈。”
褚元笑着说道
“今晚有空没?
我约了你老舅刘虎喝酒,怎么样一起吗?”
“好啊,去哪啊?”
“一起去南门附近找个酒馆吧。
那里离你家和刘虎的哨位都近。
只要在营门没关之前,我能回来就行。”
褚元和尤老蔫边往外走边说道
“老蔫,平时你怎么回家的?
你不是修真之人,既不会飞行也不会遁地。”
尤老蔫随手将房门拴上后,又加上了一把锁,随后将钥匙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尤老蔫听到褚元的话后,马上回答道
“朱前辈有所不知,每天快到晚饭的时候,都有一辆送信的马车在营门经过。
信差会到营门口取信送信,然后再驾车去到城主府那里。
我就跟那位信差早就混熟了。
平时就坐他的那辆车,坐到到城主府跟前下车。
余下的路就离家不远了。
我自己再走一段,也就到家了。
不过也有错过的时候。
那我就得住这儿了。
如果有什么急事,肖大人会派大狗或小孩儿骑马去接我。”
尤老蔫边说边跟着褚元一起向营门走去。
走到营门口,他把腰中的钥匙交给门房守卫。
守卫又把钥匙锁进墙角的一个木头柜子里。
褚元和尤老蔫出了营门之后,此时已经没有什么送信的马车让他们蹭。
他在营房外找了个拉脚的马车。
二人坐上马车之后,直接向南城门飞奔去。
一路上尤老蔫一直想跟褚元打听,那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