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射。

弗兰德没用魂技，只是凭借着和赵白差不多的速度和高超的技巧来规避，然后近身赵白，一击不中，转身再来。

在一次次的试探中，赵白终于明白一些东西，那就是在空中比在地面容易躲避，自己的箭矢根本碰不到弗兰德。

在明白过后，赵白便开始用落星轰炸，或者箭矢封路，这样才能迫使弗兰德正面接下箭矢。战斗持续了一个下午，大多时候都是弗兰德压着赵白，单纯的凭借飞行技巧，而非魂力和魂环。

黄昏，回去的路上。

“天龙斩不错，合拢后的防御力很强。”

弗兰德想起自己近身赵白后的爪击，竟没能在上面留下印记。虽然他压抑了魂力，没用魂技，但也了不得。

“嗯，就是还有些手足无措，也摸不到院长您。”

赵白想起下午的战斗，弗兰德单凭技巧就让他追不上，本来赵白还打算放他近身打反击的，结果只能靠着天龙斩防御。

“这很正常，从来没接触过的，到了天上只能挨打。”

弗兰德并不在意，赵白的表现在他看来很不错了，追不上就等近身反击，射不中便封锁路线。这些想法很好，最起码这表示赵白的战斗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我觉得我的弓白练了，以前只是把天上飞的当靶子，现在”

赵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觉得有些辜负雷蒙德的教导。

“你小子别不知趣啊，能飞的魂师本来就不多，而且大多是靠着武魂和魂技，自己磨练这些的能有多少。”

弗兰德想起下午自己偷偷加速躲避赵白的攻击，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魂力好压制，但速度不好减，而且赵白的剑快，寒热逼人，箭矢又密又准，就差拐弯儿了，要是让他知道赵白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作何感想。

弗兰德没有说起自己加速的事儿，只当是给赵白加大了训练难度。

“这样啊，也就是说院长的空战能力很高，所以这是您被称作飞翔之角的原因？”

赵白根据弗兰德下午戏耍自己的表现，结合这番话，做了个推测，然后恍然大悟，像是知道了黄金铁三角名字的来历，本来他对这个没什么认识，只以为是用来衬托大师智慧的。

“哦，这你也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师对弗兰德说到的关于赵白的内容不多，弗兰德也是在逐渐了解他们，不由的开口问到。

赵白看着弗兰德默认，他终于确定了什么，那就是原著中随便一个绰号或者其他的东西，虽然可能只是一个背景板，但他现在的这个斗罗大陆却肯定会有对应。就像是弗兰德的飞翔之角，绝不是一个虚名，而是在这一领域有些东西的人。

“我还知道杀戮之角，柳二龙，大师和教皇不得不说的故事。”

赵白想着斗罗大陆的人和事儿，努力回忆着还有什么类似的情况，直接回答了弗兰德的问题，还顺嘴说了大师和比比东的事。

“你小子，这些都是从那儿听来的。”

弗兰德听到前面还好，毕竟黄金铁三角的名头还是有的，赵白能被宁风致在意，那么知道他们也不足为奇。

但听到教皇两个字，还是心里一紧，这可不是赵白该知道的，宁风致或许都不知道，而且赵白还具体到了大师，“不得不说”这个描述的词，更指向男女关系，赵白明显知道些详细内容。

“啊，这这额呵呵。”

赵白见弗兰德停下来，抓住自己的肩膀，一脸严肃，脑海中思绪被打断，一无所得，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对大师调侃还只是不尊重长辈，但对教皇的调侃可是要了亲命。

赵白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是看过一本儿小说，它和斗罗大陆上的故事书差不多，只是上面说的是唐三的故事？

看着弗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