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得提醒你,脚踩两只船,小心扯到蛋还弄一身湿。”
“方大航那破嘴你也相信?钟老师,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其实我有点担心您,您身体那么好,我师母现在又长期休假,这一年是男人最危险,最容易出事的阶段,您可得管好自己。”
“我洁身自好!”
两人相互调侃着,方大航从里面出来了,天热,他没忘门外走,在里面嚷嚷着:“赶紧进来啊,外面太阳多毒啊。”
张弛请钟向南先进去,来到包间,他没看到侯博平,悄悄把方大航叫到门外问了一声,方大航低声告诉张弛,今晚是钟向南请客,请什么人,都是他定下来的,人家压根就没提侯博平,自己总不好做主帮他叫人。
张弛表示理解,不管是谁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杆秤,如果自己不是突然变强脱颖而出,无论老师还是同学,谁都不会高看自己一眼,侯博平现在只是一个电厂工人,虽然工资不低,可社会地位还是不行。
张弛念旧,打算明天再联系一下侯博平,侯博平其实也有感觉。
方大航本来备好了一箱茅台,可钟向南坚持用他自己的酒,钟向南说喝不惯酱香,带了一箱五粮液。
刘文静看到那一箱酒有些吃惊道:“哪能喝这么多啊。”
钟向南道:“咱们不勉强,能喝多少喝多少。”
周良民道:“我不能喝白酒。”
方大航道:“没事儿,啤的红的随便你挑。”
钟向南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葛文修还没到啊?”
方大航闻言都愣了,钟向南没让他通知葛文修啊,而且葛文修不是去省城了?
张弛道:“葛文修也在北辰?”
钟向南点了点头道:“他爸虽然工作调动去了省城,可他外公外婆还在北辰。”
张弛暗忖,葛文修的父母都是体制中人,钟向南对此非常关注,其实这也正常。
葛文修比约定时间晚了十五分钟,他骑公共自行车过来的,满头满脸的汗。
方大航迎上去道:“哟,赶紧去洗把脸,看你这满头满脸的汗,千万别着凉。”
葛文修首先致歉道:“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外公家门口的公共自行车全都被人给骑走了,我走了一段路才找到车。”
霍青峰道:“这么热的天,你打车过来就是。”
葛文修笑了笑:“环保出行。”
张弛对葛文修是比较了解的,知道因为他出身于干部家庭,所以对这些小节非常谨慎,葛文修比起同龄人考虑的问题要全面一些,葛文修想挨着张弛坐下,张弛道:“里边去,这边是菜口。”
葛文修看到钟向南身边的位子,他笑道:“不成,我不能坐那儿,张弛在学校是我领导,得领导上座。”
张弛道:“圆桌哪有那么多讲究啊,你就去钟老师身边坐。”
钟向南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道:“来,都不是外人,坐下咱们喝酒。”
张弛猜到钟向南今天的这场饭局也没那么单纯,看来主宾应该是葛文修,果不其然,钟向南有求于葛文修,中途两人还一起去了洗手间,从钟向南的表情来看,从葛文修那里肯定没有得到任何的承诺。
回来之后钟向南就有点意兴阑珊,喝了几杯酒,借口得早点回去陪老婆,这场酒局就匆匆结束。
几位同学看到钟向南都走了,也不好意思继续逗留,决定也都结束。
霍青峰本来还提议去唱歌,可周良民对唱歌已经有了心理阴影,高中刚毕业的时候,也是一群人去唱歌,他不慎刮了谢忠军的保时捷,当时幸亏张弛为他出面化解,虽然事情结束了,可现在他一提起唱歌就发憷,宁愿回家了。
刘文静发现今晚就她一个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