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绿竹当然能够听出他对自己的挖苦,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张弛道“我这位大哥头部受过枪伤,到现在里面还残留着一块弹片。”
秦绿竹道“应该取出来啊,真打算留在脑袋里面炼化舍利子?”
张弛道“当时的医生对此束手无策,因为位置比较敏感,取出来存在极大的生命危险,留在里面反而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为弹片的压迫,导致他的部分记忆丧失,也导致他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听李大哥说,他过去武功要比现在厉害两倍多。”
如果李跃进说得都是实情,那么他在过去健康状态下武功应该不在秦绿竹之下。
秦绿竹道“吹吧!”不过现在她有点相信李跃进表达谢意应该是真诚的,难道真是自己踢中他脑袋的一脚,导致弹片在他的头颅内震动,从而缓解了部分区域的压迫症状,从而让他恢复了一些记忆,是不是有点太神奇了。
秦绿竹的目光投向校园正中的旗杆,红旗在阳光下显得无比鲜艳,她开始觉得四方坪的支教生涯并非她想象中新奇且有趣,一种枯燥和因枯燥而产生的懈怠感涌现在她的心头。
张弛接下来的话让她的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