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房中等待的镠兴树听到了报警声,第一时间破窗而逃;镠兴树怕身后有人跟随,没有贸然地展开身法,而是直接混入人群中朝外面走去;车行里人很多,都在忙忙碌碌,这样就给了朱智卿的机会,朱智卿是抓着伙计跃上房顶的,对着下面大喊一声“镠兴树。”
这一声叫喊石破天惊,不少人都望向房顶,也有一部分望向镠兴树,镠兴树晓得自己被盯上了,再也不管惊世骇俗,身形飘起就往后面跑,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后门口,就看见武松伟岸的身材挡住了去路,毫无预兆的劲风迎面袭来,两柄雪花镔铁刀旋转着直奔面门;镠兴树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寒光,一个闪身退回车行。
这也就是武松讲究光明磊落,没有在暗地里偷袭,要不然凭武松的功夫,要是不出声地砍上两刀,镠兴树现在已经挂了彩;好在多年习武,本人又是极为出色的高手,镠兴树有着常人不及的反应不能力,立即身形后退,流云水袖裹向双刀,脚步一错便闪了开去。武松的双刀力量惊人,和流云水袖双双撞击,竟然是不分伯仲。
武松强悍至极,身形微晃中刀锋一转,双刀带着风声呼啸而过,镠兴树左右方同时被袭;形势危急之下,镠兴树没有犹豫,身子就势一倒,硬生生从双刀的缝隙中将身子贴了进去去,双手缠住武松,如影随形,凶猛悍狠。武松没想到,这个镠兴树竟然是个极其扎手的高手,仅凭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就以极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击,与自己不分上下。
武松身子一侧左刀封住镠兴树的攻势,右手一刀闪电般击砍向镠兴树的脖子,刀锋的寒气逼人;可是镠兴树就像是发了疯似的,身形一扭曲,拼着肩上挨了一刀一拳打在武松身上。武松的身子不自觉的一软,刀光抡圆,斩向镠兴树的腹部,镠兴树再也坚持不住,只能退到一丈以外。
武松趁机展开攻势,兔起鹘落,双刀飞舞,将镠兴树卷入刀光中;朱智卿已经赶到,索性站在一旁给武松压阵;镠兴树这时再也撑不住了,朱智卿即使不出手,站在身后也给镠兴树巨大的压力。镠兴树一分神,被武松两刀从身上斩过,剧烈的疼痛下,镠兴树的每一处骨头都像是折断了好几截,根本无法支撑身躯,一下子瘫倒在地。
朱智卿正要上前,就看见镠兴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往后一倒,朱智卿冲过去,不死心的又将手按在镠兴树的脉搏,没有反应!完了,白忙活了,一无所获的武松心中气苦,欲哭无泪!
镠兴树在巷子里被杀,引起巷子里路人纷纷驻步观看,惊叫与喝彩不断,对面茶馆里有两名茶客看得清楚,一人看清楚武松相貌,疾步出来叫道“武松。”
武松回头一看,来的一位黄袍僧人身材颀长,面目俊朗,脸带微笑,竟是疯僧妙应,妙应原先是少林寺的和尚,后来听说打出木人巷,去云游天下了;武松奉周侗之命去少林寺打磨的时候,疯僧妙应是少数几个陪伴的僧人。妙应走到武松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武松就进了茶馆,茶馆里坐着的一个人三十多岁,高鼻阔口,穿一件蓝色旧丝袍,上面打着补丁。
妙应给两人介绍“这是我的好友,点苍铁峰道长,一手夺命刀法威震西南;这位是大侠周侗的弟子,武松。武功就不用我说了,道长已经看到了。”
妙应现在游走于各方,出入江湖与朝堂,介绍人时都习惯把人往上抬,武松心里有几分不屑,铁峰道长始终挂着几分懒懒的笑意,起身与武松见礼。妙应让茶博士添了茶杯,给武松斟了茶才,问武松何时到的金城。
武松笑着说“我来不少日子了,妙应师兄,你是知道的,杨志算是我师兄,我现在就在帮他做事,在这里吃喝玩乐,也是舒服,师兄,蔡温柔派你们来有什么事?”
武松知道铁峰道人是蔡府的人,两人前来,自然是蔡温柔安排;妙应没有惊奇,望着门外道“我和道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