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偷偷去瞧楚瑾年的目光中,甚至掠过了一丝精光。
“庄知府只当魏阁老能替庄知府辩驳维护?”楚瑾年冷笑,“庄知府,怕是忘了前车之鉴吧。”
“若是本官记得不错,这寿光知府杜应为……”
楚瑾年顿了一顿,只看向庄启胜。
庄启胜闻言,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杜应为之事,他如何不知?
平日里可以说是为魏阁老效尽犬马之劳,可东窗事发之时,魏阁老却并未有任何维护之意,甚至他还隐隐听说,这魏阁老为了防止杜应为攀咬了他下水,意图杀人灭口,连杜应为的妻儿皆是不肯放过。
而此时他现在被楚瑾年盯上,若是抽丝剥茧,必定也会查出来他与魏阁老的往来,到时候,他的性命,还有他的家人……
魏阁老做事阴狠毒辣,他可不是头一天才知道的。
庄启胜越想心中越发惶恐,整个人早已抖若筛糠,冲着楚瑾年慌张的磕了几个响头,“楚大人饶命,饶命,卑职实话实说……”
“卑职来这里,是因为奉了魏阁老之命前来,寻找造出来水车的一位姓庄的姑娘。”
果然,是奔着庄清宁来的。
楚瑾年的神色沉了一沉,“找庄姑娘做什么?”
“魏阁老不曾明说,可卑职听着来传话那意思,似乎是想为其请功。”庄启胜见楚瑾年脸色极其难看,断然不敢再藏着掖着,将自己所知道的尽数都说了出来,“但这也只是卑职猜测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的。”
“但卑职估摸着,大约是十之八九的,所以便特地来找一找,顺便,顺便……”
“顺便什么?”楚瑾年有些不耐的拧起了眉头。
原本便是冷若冰霜,气势逼人,令人心中生惧,这般的不耐更是让庄启胜觉得肩上似有千金重的东西压下来了一般,让他头也不敢抬起来,只结结巴巴道,“卑职,卑职想着既是这庄姑娘也姓庄,所以想认庄姑娘做义女,而后想伺机除掉这庄姑娘,鱼目混珠,让家中小女顶了这功劳去……”
“只是这庄姑娘油盐不进,不肯听卑职的话,卑职心中气愤,这才气急骂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