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不能代表一切。但我等以往之想,必须做出些许改变。”
“掌教请讲!”
“本来此行有白眉禅师所指英琼与优昙大师所说易静二人,但若道友不嫌,我可另唤数人与其同行,以其相互照应,防止内里有变。”
李宁略显为难,“圣姑洞府中非佛门弟子入内均要受制,且……”
“无妨,此间几人,皆是与佛有缘之辈!”
李宁见妙一等人郑重万分,只得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李英琼、易静、余英男、林寒、凌云凤被妙一唤来此处。
“英男、林寒、云凤三人此行当需配合英琼、易静取洞中佛门圣姑所留机缘并相互照应,一切以安全为主!”
“是!”
众人应道,妙一转头看向李宁,“李道兄,英男、林寒均在佛门修禅许久,而云凤身有重宝,可攻可守,再加英琼、英男身中神兵与易静师侄诸多术法神通,想来便一切无虞。”
李宁见状,举手称谢道别,一拂衣袖将英琼等人一罩,便从此处离开。
众人一走,妙一转头对嵩山二老道“两位道友,拜托了!”
朱梅与白谷逸郑重还礼,朱梅开口“无妨,虽是凶卦,但我与白老鬼最擅长的就是钻研禁制与逃跑,倒时无论是那佛门圣姑留下的遗宝有恶意,还是她那逆徒抑或是佛门中人有所算计,想来保住几位师侄当是不在话下。”
“一切还需谨慎,英琼生来就注定为我教下任教祖,万万不可出事!”
玄真子点头,面色有异,“若无紫云宫与我等天算一事,还不能发现佛门有异,现在想来,他们怕是早有准备。在英琼入教峨眉之前,白眉禅师便先行将其父李宁收入座下。
三代弟子里也有良多前途在道之者,入教之前或多或少都有佛门经历,再久远一点,苦行、白云、元觉、元元、餐霞等师弟师妹,也曾以往或现在礼佛不觉……”
苦行头陀没有一丝尴尬,接过话来“三界由天尊所开,西天只是善客,但天算之中说佛道有争,想来西天佛祖已有不甘于此之象,我虽由佛入道,实则不愿改变现状,让两家生出嫌隙……”
妙一真人打断苦行头陀“话虽如此,但大乘佛法本就是以度己度他为宏愿,西天之升也由功德所固,而那魔炼佛之义如真是我等所想由佛家纵恶利己,那这嫌隙便不得不生。
恶有小有大,小则制止,大则斩之,佛门如真有此行,就与豢养蛊物无异,乃是以整个人间界为蛊物营养,与倒行逆施已无分别。
我等需探明真相并事事与其纠正,但佛门道友皆是寿命悠远修为高深之辈,且此本就事由不明,我们只能万般小心一步一看,以免人间界整个崩坏。”
室内中人闻言,久久沉思,纷纷轻声叹气点头,这时妙一真人又偏头问向荀兰因,“兰妹,楚师姐那里可有消息?”
“她与三名徒弟现今都不在落凤山中,我已托乙休道友代为找寻,请她来山中一叙。”
荀兰英说着突然一笑,“她现在是屠龙师太善法大师,你还唤她俗名?况且她被师尊亲自放逐,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心中怨气消减了没有。”
众人一顿沉默,妙一过得一会才说“楚师姐拜入心如神尼门下,而心如神尼当日也是由魔入佛,如佛门有异,她怕是清楚无比,我等既然选择探寻此中之秘,楚师姐一定是要拜会的,往日她虽因出手凶厉无双被师尊所逐,但那也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作祟……”
“正因为她性子刚烈直来直去,以我之想,心如神尼应当不会告知她此等之事。”
“无妨,现今无门无路,自然需我等无伤试错。”
说完,妙一再向朱梅二人一拜,“差不多了,以白眉禅师心光遁法神通,想来他们已入圣姑洞府,两位道友,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