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道“我去跟三婶谈谈,都是女人更好说话,也更容易让她相信,至少让她清楚利弊。之后,如果三婶能为咱们所用,倒是可能成为祖母胸口的一颗钉子,还可能查到,继业的亲祖父当年事情的真相,还有三叔生母死亡的真相。”
花继业点点头道“我赞成妙儿的想法,这样也是最适合现在的情况。”
花县里叹了口气道“也好,她错的太多了,也该让她给她自己一点救赎,要不然她就算是死也不能抵罪。”说完,他看向了玄妙儿道“她这人性子执拗,很难说通。”
玄妙儿道“我去试试,我对人的心里有过一定的研究,如果不行,再想办法。”
花县里叹了口气道“希望能说通她,实在不行就要点不得已的手段了。”
这时候花继源进来了,对着大家施礼之后,他对着花县里道“父亲,我想给母亲求个情,虽然她对我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父亲给她一次机会,因为如果她有什么,那么姐姐会一辈子恨父亲的,我不希望姐姐一辈子心里有恨,她这些年一直恨着我,虽然我受欺负委屈,可是她也过得不快乐。”
听着花继源的话,玄妙儿的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或许孩子的心里是最纯真的,他现在能为了丁氏求情,真的是玄妙儿没想到的。
当然不仅仅是玄妙儿没想到,花继业和花县里都没想到。
花县里皱眉看着花继源“你不恨你母亲么?她差点害死你了。”
花继源憋着小嘴道“恨,可是我也不想以后很多人含恨,不想让姐姐的心里永远的不快乐,我现在明白了什么是快乐,我知道人如果活在一个开心快乐的环境多幸福,所以我希望父亲和姐姐都能幸福。”
玄妙儿叹了口气,拍了拍花继源的肩膀“你太懂事了,倒是让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继业也是笑了“既然继源有这个心,那就看看这次三婶能不能醒悟吧,如果她事情办的好,那三叔就考虑一下继源的提议吧。”
花县里想了想“那就先看看她的态度吧。”
因为花继源进来了,大家也都尽可能的说了一些轻松地话题,毕竟都不想这个孩子背负太多的负担了。
没一会花逸宕也进来了,这两天他成了花继源的小尾巴,整日跟着花继源跑。
花县里看着此时才有了孩子气的花继源,也是自责这些年自己错过的太多了。
白天玄妙儿也不方便去找丁氏长谈,所以还是跟花县里预定好了,晚上去,让花县里把后门给他们留着。
到了晚上,玄妙儿和花继业换了夜行衣,一起去了花县里的院子。
因为后院晚上没有守门的,就是上锁,所以花县里早早的就把锁开了。
花继业和玄妙儿进来之后,直接去了丁氏关着的房间。
花老夫人白天刚找大夫看过了,确认了丁月琴确实是得了能传染的皮肤病,只要贴身衣物接触,就可能被传染,虽然不要命,但是这皮肤病也是最烦人的,容易一直不好,反反复复,弄不好弄到脸上更是没法见人了,加上家里还有这么多未出阁的姑娘呢。
所以花老夫人让他们这院子的人千万不要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只是白天都派一个丫鬟在这院子外听声,免得有什么错过的事,但是里边不让人进去,生怕把皮肤病传染出去了。
晚上这院子倒是安静,只能听见隔一会丁氏就会哭喊一阵子,累了她就停一会。
这时候正好是丁氏累了的时候,没了声音。
玄妙儿和花继业走了进去,花继业没进屋,只是守在了门口,因为玄妙儿说这事还是两个女人说更容易沟通,但是他不放心,所以守在了门口以防万一。
见了玄妙儿来,丁氏这情绪瞬间的激动起来“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