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听着刘氏出去,赶紧从床下出来,在玄妙儿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了后窗户,消失在了夜色里。
玄妙儿赶紧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爹娘都警惕性高,要是发现什么,追问起来也够自己受的,好在某人晚上来,都是夜行衣,没有落下什么痕迹。
玄文涛拿着铁锹进来“妙儿,你怎么下地了,上床上去,这耗子还得我找。”
某人走了,玄妙儿也踏实了,上了床“爹,我觉得咱们这么大动静,耗子应该跑了。”
“跑不跑的也得看看,你今个要是害怕,就上我们屋睡去,白天也是受了惊,你自己睡,我跟你娘本来也不放心。”边说着,玄文涛边找耗子。
玄妙儿想了想,今天晚上估计是爹娘都不放心了“爹娘,那我跟你们一起睡,这耗子,明天闲了再找吧。”
玄文涛在床下也没找到耗子“那也行,明天你走了,我好好找找,把耗子洞也堵上了。”
玄妙儿点点头,穿上衣服下了床“那咱们回去睡觉吧,耗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刘氏也道“可不是呢,咱们今天都累了,先回去睡觉。”
玄妙儿无奈的跟着爹娘回去睡了。
刚进了爹娘的房间,胖胖也醒了“二姐,亮天了么?”孩子睡的有点蒙,以为早上都起床了。
玄妙儿坐在胖胖的床边“没呢,我屋里有耗子,今天在这睡。”
玄文涛把胖胖从小床抱到自己的大床上“你的床今天让给姐姐睡,你跟爹娘睡。”
胖胖看屋里人多,精神了“爹娘,我要跟姐姐玩。”
玄文涛拍了一下胖胖的脑袋瓜“玩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赶紧睡觉。”
刘氏也上了床,把胖胖按趴下了“这小子,一会不老实,再不睡,给你自己扔你姐那屋陪耗子去。”
胖胖终于不折腾了。
玄文涛熄灭了蜡烛,也上了床“都睡吧,今个都折腾的够呛,早点睡养养精神。”
玄妙儿应下,也不出声了,她躺在胖胖的床上,想着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那时候一家子人住在一个炕上,脸被子都不够,五年了,现在的家里翻天覆地的变了,只是这亲情没变,并且都更珍贵。
不过又想起来某人,这厮真是上天注定让自己托付终身的,初次的相遇,一直到了今日,玄妙儿真的觉得都像是梦一样,不过一切又是真实的存在。
听着外面的鸟叫,父母均匀的鼾声,自己微笑着入睡了。
而此时镇上陈秀荷的客栈里可不那么太平,傅斌和秦苗苗在密室里,不过是傅斌坐在凳子上,而秦苗苗跪在傅斌的膝前。
傅斌对着秦苗苗集市一巴掌,这一巴掌远比白日里陈秀荷大的那一巴掌要狠得多“贱人,你敢私自行动,如果这次你暴露了,之前我们这几年时间就白费了。”
秦苗苗跪在地上,手拉着傅斌的袍摆“公子,我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我只是没想到今天我表姐会回去的。”
在傅斌面前,秦苗苗还是要叫玄妙儿为表姐,因为这样叫,会让傅斌对自己更友善一些,但是这更是她心里的痛,自己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要靠着自己的情敌来让自己有存在感,这是多么可悲。
傅斌冷笑一声“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妙儿不顺眼,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她,你如果再有一次,我就让你这辈子看不见天日。”
秦苗苗吓得拉着傅斌的手不住地颤抖,她心里经管有准备,可是她也不能不怕,因为不见天日的含义自己懂“公子,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我表姐跟花继业那么好,你看花继业看着我表姐的眼神,他见天的去画馆,不就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的作坊么?如果酒坊的酒有毒,那他们的酒坊就会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