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花老爷就是小商户,能娶到国公府小姐,他还有什么意见,这些自然是要答应的,人娶回来了,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是花老爷还真的没想到,这花继业的娘别的都听他的,可是这嫁妆还真的就不让他动一点,当然以前国公爷也总是派人来,他更是不敢动了。
本以为这两年国公爷年纪大了,花继业又不懂什么事,想着找个理由把这东西骗出来呢,哪想到花继业这个态度,并且又搬出了国公爷,这倒是让花老爷有些害怕了。
他终于说起了好话“继业,这不就是你弟弟的聘礼有些寒碜,所以想用你娘的来充个门面,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娘给你留的东西那么多,就不差这些了。”
花继业刚想开口,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玄妙儿,他赶紧收起了匕首,他本不希望自己家这些事让玄妙儿跟着为难费心,可是没想到她还是碰见了,本来冰冷的心看见她的时候,好像暖了一点。
他赶紧走过去问“妙儿,你怎么来了?”
“我见你今天没去画馆,想着也有段时间没来府上了,就过来看看。”说完,玄妙儿对着花老爷施礼“花老爷,妙儿冒昧来访,打扰了。”
边上花田田母女一直着急呢,她们被困在这,想给玄妙儿送信也出不去。这一早她们就被叫来了,结果来了就是花老爷对着花继业要东西,之后就吵起来了,但是她们两又说不上话,所以急的都出汗了,看见玄妙儿来了,她们才算是放心了。
这时候花老爷也看见了玄妙儿,他现在倒是希望有点事把花继业的注意力换个地方呢“玄小姐来了,快屋里请,这家事让玄小姐见笑了,继业这孩子不省心啊,你快帮我劝劝他这个不争气的。”
玄妙儿笑了一下并不发自内心“花老爷这话严重了吧,我和花继业认识这么久了,他如果人品不好,我能与他成朋友么?所以我相信花继业做事都是有道理的。”
花老爷被噎的一蒙,本以为玄妙儿来了,花继业怎么也会在女人面前要面子,不能再去纠结这事,到时候说着说着也就过去了,这事他自然是怕国公爷来了,这要是那老家伙来了,自己可是说不上要出多少血了。
“玄小姐想多了,本就是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继景要下聘礼了,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生意现在不如以前了,家里也没什么压得住气场的东西,这不我就想先与继业借点东西,以后家里过的好了再给他还上,也是给花家长脸不是。”花老爷子把事说的好像很自然。
玄妙儿在外边一惊听了七七八八,再加上这段话,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不就是花家这些狼,要开始剥削花继业的东西了,包括他娘的嫁妆,那些嫁妆不光事物品,更是花夫人的遗物,怎么可以让兰夫人拿走了?
如果花府真的有什么事情了,或者花老爷有事情了,拿这些东西救急救命也说得过去,可是现在是兰夫人要拿去给花继景做聘礼,这是个什么勾当,谁不懂?你当我傻么?
玄妙儿假装没听懂的问“花老爷的也是我没太懂,是花老爷要用花夫人的留给花继业的遗物,去给你的填房兰夫人的儿子花继景做聘礼么?”
她说自己不懂,可是却把这利害关系说的一点不错,关键的字眼一个没放过了。
花老爷以前也知道这个玄妙儿不好对付,没想到她刚来,就把这事看的这么透,并且说话上一点不转弯,不留余地“玄小姐,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东西怎么还分得那么清楚了?”
“这可不对,一般的娘的嫁妆都是留给闺女再做嫁妆的,可是花夫人就花继业一个孩子,并且我听花继业说过,花夫人的嫁妆和别人的不一样吧?这些不算是公中的财产吧?”玄妙儿可不惯着他们臭毛病,这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还真是一点不错,这个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