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习惯了在玄妙儿这什么都自己动手,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怎么?莫不是那铺子还不卖?”
玄妙儿佩服的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你真厉害,这都想到了,他们不但不卖铺子,还让我三叔和四叔一起来镇上经营那铺子,你说那还有好?我觉得他们一直再作死的路上,从未停歇。”
“那他们又卖了多少田地啊?这农户不好好种地,真是弄不明白。”花继业抿了一口茶,确实也是佩服他们的折腾劲。
“卖了十多亩吧,让他们自己作着吧。对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祖母前天头疼,请了道士,今天我四叔四婶竟然给我送了枚平安符,说是道士给家里人都画了符纸,保家宅平安的。我们都分家了,还算是什么家里人,何况马氏怎么可能有好心?”玄妙儿拿着平安符对着花继业晃了晃。
花继业拿过去那枚平安符,翻看了一下,然后准备拆开了。
玄妙儿出手挡了一下“我四婶说这是开光的,拆开对家里人不好。”她越说声音越小,自己其实也不相信,可是这种东西本就是说到多的,人家这么说了,就让人心里多了个忌讳。
花继业没停手的继续拆着“玄妙儿,你信你们家上房能有好心的?你祖母请的道士能是什么真的修道的?不过就是江湖骗子,估计也就是乱画的符纸,真的道士哪有那么容易请的,我也见过几个符纸,也没听说不能打开的。”
玄妙儿被花继业这么一说,心里也放开了“你说的对,那赶紧拆开看看。”
花继业拆开了符纸,铺在桌子上“这符看着怎么这么奇怪?还有日期。”
玄妙儿仔细一看,这气得火冒三丈“这应该是马氏要害我的。”玄妙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因为马氏对自己不可能有好心,并且自己有那么点害怕,因为自己真的不是原来的玄妙儿了。
花继业看着日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这是不是你投河的日子?”他让人查过玄妙儿的所有信息,不是窥探隐私,而是觉得应该了解的更多,才能保护的更周到,反正这些玄妙儿也知道,他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玄妙儿皱着眉头默默的点点头“是呀,这符纸上写这个,保证是不安好心,咱们得找个懂点道术的,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花继业这时候也是满心的怒气了,拿起边上的纸笔“我写个字条,你让千墨带着这个符去北山的道观,找戌道子,让他看看。”
原本他以为马氏也就是找人画些符,踩个小人之类的,压压玄妙儿他们家,没想到用的是这个事,这说明什么,说明马氏还是想要玄妙儿的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到玄妙儿投河的时候,花继业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玄妙儿接过花继业写的字条,叫了千墨进来,吩咐他去了北山道观。
千墨走了之后,花继业又让千落去给玄妙儿熬些参汤补补,这几天她也累了,其实也是有意的支走了她。
千落出去后,花继业板着脸坐在那,手指不停地扣着桌面,脸色很不好。
玄妙儿前世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自己穿越了之后,对这些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她的想法也变了,看见自己穿越来的日期,她其实很紧张,她怕自己忽然回去。
花继业浑身冒着寒气,很久才说了一句“你们家的上房真的是不想要命了。”
玄妙儿现在也害怕,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等着千墨的消息,她希望这个道士就是个江湖骗子而已,希望这些事对自己没什么影响才好。
花继业看见对面那个脸色有些发白的小丫头时候,自己很后悔刚才只顾生气,却没有注意她的心里,她应该很害怕了吧,自己孤单习惯了,倒是不知道怎么去安危人,他伸手想去抓玄妙儿的手,可是又觉得不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