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也不管抓来的女子是美是丑是好是坏,或者是不是京中贵女……”
“天啊,还有这种事!谁会给太子下药?再说太子怎么不在太子宫,要跑到街上用迷香抓女子,太子宫中从不缺美人。”
沈容姿边说边翻白眼,如果昨天不是赵幼菱及时救她出来,恐怕她现在已经是太子幸过的人。被太子宠幸可不是一件好事。
沈容姿不免心有余悸,望着赵幼菱又充满疑惑。赵幼菱比她还要小几个月,怎么能不怕太子的迷香,还能从太子寻乐听曲的梨香苑救她出来。
“我正好路过撞见你被驮进了梨香苑,咱们也算义姐妹,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小时候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对付那位太子还是轻而易举的。如果他真厉害,就不会使用旁门左道使用迷香了。”
赵幼菱轻描淡写地说道,心里却是为昨晚的经历而感到担惊受怕。
如果不是得明慧师太传授功力,又有前两天被迷烟迷倒的经历,才能够迅速闭气躲过迷香,不然倒在太子身下的人就该是她了。
有些话是不能跟沈容姿说的。如果沈容姿知道她把平津侯府的郡主扔进了梨香苑,秦婉渝被太子辣手摧花……恐怕沈容姿得吓死。
秦婉渝是长公主的心尖尖,长公主一直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这次如果不是因为突厥王子要来求婚,她恐怕还不会给秦婉渝议婚。
看着失了魂一样的女儿,长公主不停地抹泪。
厉妈妈进来请示,要怎么处理给秦婉渝瞧病的大夫。
长公主止住泪,望着女儿失血苍白的脸,神情凛了凛,咬牙哼一声。
厉妈妈马上会意。
平津侯府郡主被摧残失身,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秦婉渝没脸见人了,就是长公主也没脸在京城立足。不说被京中贵女们看笑话,就是百姓的口水都能淹死她们母女了。
恐怕到时平津侯会大义灭亲,把女儿送去浸猪笼都有可能。再给她按一个教导女儿无方的罪名,休了她迎娶新人进门都未偿不可。她虽贵为长公主,可在皇权夫权面前,她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和摆设罢了。
长公主越想心越惊。
“记着要做干净些,不要让一个人知道那位大夫到过平津侯府。”
“老奴明白,长公主放心。”
长公主没有回头,目光一直盯在秦婉渝的脸上。
这张脸此时像昏死了一般,原本娇嫩的脸蛋上布满了一道道咬痕,纤细的脖劲上一个清晰可辨深红牙印让人触目惊心。那道深深的牙印如果再用力一分,恐怕秦婉渝的脖子就得断了。
长公主不敢往女儿的身下看。刚刚大夫才说了一句秦婉渝被迷香伤了心脉,身上大大小小遍布各种被蹂躏的痕迹,长公主就受不住了。
“婉渝,你乖乖养着,什么都不要想。等你的伤养好了,为娘一定给你将宋誉领进门。”
也不知女儿能不能听见她的话,长公主握着秦婉渝的手垂泪缓缓说道。
秦婉渝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眼皮跳动了一下终究没有睁开眼睛。她怕看见母亲,怕看见任何人。昨夜好像做了一场恶梦,梦突然醒了,她突然成了一个不贞洁的姑娘……
镇国公府后宅。
赵幼菱和沈容姿双双向沈老太太问安,沈老太太眯眼笑着招呼两个孙女坐到她身边。赵幼菱和沈容姿刚刚坐定,谷妈妈匆忙进来报沈昭回府了。
“世子回府了!世子完好无缺,正在前厅和国公爷说话。”
谷妈妈高兴得眼里闪着泪花。
“昭儿回来得好,我还给他留了琥珀琼浆,今儿中午就让他好好品尝。”
沈老太太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脸上平静地笑着,好像沈昭不是从大理寺结案回府,而是远游归来。
沈容姿可坐不住了,她马上拉上赵幼菱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