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宁劫自不是迂腐之人!可眼下乃是~~良机”
“良机?!”
王铠兄弟闻言一怔,尽皆露出疑惑之色,宁劫却是看了一眼四周汇聚的同门,并未多言!二人不明所以,见宁劫仍旧面露毅然,无奈看向了丹心!
只是此时的后者却是冲宁劫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行径,枉做仙门弟子,自不能姑息!”
以丹心之心智以及对宁劫的了解,当即便明了了宁劫心中所想,劫器之术,由于武巅之事,对宁劫而言自不寻常,可生死之敌,不择手段的道理,宁劫又岂会不知!他之所以如此匆匆,势必要借此禀报堂主,实则正如他所言,此乃良机!对帝海发难的良机!
帝海与其之仇怨,已不可化解,且不说帝海之修为已然不俗,如今待他渡得劫器之力,修为势必大增,仅如此,宁劫便难以对付,再者,入得仙门已有时日,宁劫对仙门之事也颇有了解,在兵堂之内,帝海之上,仍有一人,乃是其兄!更是浑天庭如今的第一人!
眼下,亲眼目睹他劫器伤人,如此邪术,无论到了何时,皆要被世人不耻,故而才借此机发难,即便不能斩杀帝海,也断然要对其有所惩戒。
王铠二人看眼丹心也是这般姿态,只得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王铠不再阻拦,只轻声道“宁师弟!邪法虽恶,只恐难如你愿!”
宁劫闻言,不明所以,可此刻已到仙堂之前,旋即也不再多想,大步来到大殿之内,只见此刻的仙堂大殿内,南宫隐端坐其上,殿内却聚集着十几个同门弟子!皆是为求术而来!
随着宁劫的到来,众人皆是一怔,宁劫与李千霆对约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可宁劫却是直接忽视了众人的惊愕,抱拳道“弟子宁劫!寻器回转,有要事禀报堂主!”
南宫隐见状,也显出一丝惊异,问道“哦,如此迅速便寻得那最后一物吗?不知你所得乃何物?可真能将那残法渡成?”
宁劫闻言,却是未曾提及寒域之事,只再度喝道“启禀堂主,器法之事,容弟子稍后再禀,眼下,有一要事,需堂主决断!”
宁劫一脸郑重,南宫隐也终是脸色一沉,甩了一下宽大的道袍,随之起身道“既是如此,且随我到后殿来!”
众同门注视之下,宁劫大步而行,直奔后殿而去!
待来到后殿,南宫隐遂沉声问道“你且说来吧,究竟是何要事?”
宁劫拱手答道“启禀堂主,事关同门之忧,仙门之名,同道之死,残暴之法!故而,弟子不敢不报!”
南宫轻笑道“休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究竟是何事,如实说来!”
宁劫微微沉吟道“此事本乃兵堂之事,但弟子恐兵堂主徇私,故先报堂主!事起之人,正是他仙堂翘楚帝海!”
“帝海!”
南宫隐惊异一声,缓缓转过了头来,四目相对之下,宁劫朗声道“正是帝海!弟子此行,本有惊无险,却遭帝海尾随,欲借灵兽之手,将我等残害!我等血战,无力脱身,适逢焚天弟子出现,却非援手,而欲乘人之危,虽然可恶,但好在我等力战之下,反将其杀,可也正因此,方才发现帝海那厮,竟是习得劫器邪法,将那焚天弟子炼为劫器,渡己修行!弟子虽知同道恩怨,可如此邪术,虐杀残暴,实非仙门所为!他帝海,残害同门,虐杀同道,暗习邪法!置同门之情于不顾!置同道之谊于不顾!置仙门之名于不顾!置太极天道于不顾!如此恶徒,自该严惩啊!”
宁劫一番义愤填膺之词,神情激烈,可那南宫隐闻言,却是面露深意,只微微呢喃道“劫器之术!”
“堂主!如此恶徒,岂可再留?”宁劫再度说道“还请堂主决断啊!”
宁劫逼问之下,南宫隐终是开口,沉声道“残害同门,确是有违门规!只是未有真凭实据,却也不好责罚!”
宁劫旋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