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刚才喝了酒,头有些发蒙,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说完扶额晕晕乎乎的样。
周围的人也是附和,纷纷说她们听到的是这个意思。
叶姣淡淡的说:“哦!”
“哦”什么哦,林玫感觉要被憋死了,身力气一拳打在棉花上还反弹回来,什么时候叶姣这么难搞了。
周围人戏谑目光瞬间变了,个个正襟危坐,如临大敌,这叶姣的嘴儿就像子弹一样突突的,没给人留面子,都已经折戟两人了。
时若琼疲于应对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指派了身边亲信的丫鬟领叶姣去一处空房。
叶姣笑靥如花的敛衣行礼,珠环相碰,鬓边垂下的细细银流苏晃出点点柔和光晕。
纤腰弱柳,如柔枝嫩条,款款离去。
时若琼差点咬碎牙银,紧紧的握住扶手,分明想给叶姣来个下马威,让她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没想到下马威没用,还把自己给气得不轻。
这么明目张胆的寻要房子,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
落画一脸懵逼状态,这三姑娘胆子怎么这么大,那可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嫡女,就不怕她们报复。
月巧敬佩的看着姑娘,姑娘好厉害啊!她一站哪里就瑟瑟发抖,半句话都不敢说,没想到姑娘几句话就怼得她们哑口无言。
叶姣目不转睛不理会她们两个,盯着这个丫鬟,生怕被带错地方,小说情节不知多少女子都栽在这里面,不留点心思可不行。
一路顺利的达到一处院子,叶姣拉着落画月巧进去,“啪”地一下门关上了,想进去的丫鬟差点碰到鼻子,生气的盯着门板,这叶三小姐真没礼貌。
换好月事带,叶姣终于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落画问:“三姑娘你这样得罪林小姐不要紧吗?”
“你觉得呢?”
“奴婢不好说。”落画低头道。
“放心,今天这话没人敢传出去的。”
“可姑娘这样有失大体,这般粗俗的话怎能说。”
“虱子多了不怕痒,也不在乎多这一茬。”
落画恍然,也是,三姑娘身上这一桩桩事都比这多了,可另一方面三姑娘也认命了,非但不洗清自己,还加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