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充满了苦涩和纠结。左辰和司马夜产生了裂痕对白玉羽来说其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是她知道，一直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才努力让两人缓解关系，修复裂痕。

宁柠盯着自己师傅的背影，联想白玉羽的话回忆着这段时间相处时司马夜的样子，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宁柠还是在回忆中发现了姐姐的师傅是自己师傅特殊的存在。

在四人的注视下，左辰和司马夜没有说过一句话，左辰默默的划船目光却不在司马夜身上，而司马夜此时化身为一个文静美少女，悠闲又优雅的向船边丢饲料喂鱼。

没有任何交流一切仿佛都在不言中，就好像以两人的亲密程度即使谁都不开口也能猜到对面的心思一般。

船才左辰的控制下徐徐前进，鱼儿们在司马夜的投食下围拢小船，气氛不算好也不算坏，只是两人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面对过彼此了，在这种事情一时间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左辰没有开口是因为心中的芥蒂，司马夜没有开口是因为对自己伤害了左辰心中产生了愧疚，然而难得白玉羽等人创造了一个左辰不能逃避的机会，司马夜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辰儿！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你可以怪我也可以惩罚我，但请不要离开我。”司马夜停止抛饲料却难以直视左辰的眼睛，只能微微低着头。

“”

一阵短暂的沉默，左辰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不过好在左辰沉默的时间不是很长。

“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我其实并不怪你！”沉默之后，左辰也只是说了这么几个字。

“不，我想让你怪我，想让你打我骂我，我不想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自从你和我告白开始我一直很纠结，但是当我发现并怀疑你的身份后我却一直很害怕，我害怕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你，因为我知道那个人是你的概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你不知道，你那时候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我是不知道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