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独立思考的阶段,没有去敲玛丽的房门。
原因很简单,在没有掌握充足的证据的前提下,鲁莽地去敲别人的房门是不礼貌的,毕竟同事们都不是爱脑补的玛丽。
于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又十五分钟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这期间,玛丽和娟儿两个人之中,没有一个人迈出过房门一步。
这可以被理解为她们俩正在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交谈的特别投机,舍不得分开,这可以理解,严重可以理解,没有什么好黑的。
同事们都对此感到理解,但是与此同时,同事们也听见了从玛丽房间里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声音。
还是那个水滴声。
如果之前是一滴一滴往下流的声音,那么现在就是在房间里下暴雨。
倾盆大雨、一泄如注。
这就是同事们听在耳朵里的感觉。
所以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同事们都感到深深地疑惑。
用正常的人想象力,真的很难解释这一画面。
同事们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感到好奇,但是好奇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同事们并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还是那句话,同事们是礼貌的,要保持人和人之间基本的客气,更何况门里面儿关着的还是一个著名精神病。
所以同事们必须要保持距离。
除非发生了什么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事,否则同事们是不会去闯玛丽的房门的。
如此,又半个小时过去。
现在,距离娟儿进入玛丽的房间,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
我们说,医学上最黄金的救援时间就是2小时,这就意味着,过了这2个小时之后,患者的死亡率就会大大提高。
而这个时候,一直旁观的同事们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这不是因为玛丽的房间里一直持续的水滴声音。
而是因为玛丽的房间里,开始有东西从门缝里流了出来。
那是一大滩黑色的液体,油油的,花纹称螺旋状,还冒着不雅的气味。
如果当时丁成在场的话,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丁成太熟悉了!
但是丁成不在现场,现场的人,都没有太多关于溶解流的经验。
所以她们对正在面临的危险都一无所知。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同事们盯着地上越来越多的油黑色液体,感到发自内心的疑惑。
这液体的味道实在是不雅,令人很难不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
“你们说,玛丽不会在房间里便溺了吧?”一个同事大姐猜测道。
一个大姐的猜测,很快就引起了更多大姐们的猜测。
“你是说玛丽在房间里拉了?呕,这他妈的可真够恶心的。”
“不会吧不会吧,娟儿不是也在她房间里吗?娟儿会看着她做出这种事吗?”
“说不定娟儿和玛丽‘同流合污’了呢?你看这量,明显不只是一个人的量啊!”
一个大姐提出了扣人心扉的灵魂提问。
众大姐:???
“呕!”
“妈的,怎么会这么形象啊!”
“我的天,你不要再说了,我要吐了!”
“我不行了,拿我的防毒面具来!”
大姐们纷纷表示嫌弃,然后撸起袖子走向玛丽的房间,现在这个时候不能不管了,依大姐们看,玛丽和娟儿都疯了!
仿佛是和大姐们存在着心灵感应,就在大姐们朝玛丽的房间进发的时候,玛丽的房门自个儿开了。
这个开,不是微微地开,而是整个从里到外敞开,玛丽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在大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