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怡毫不腼腆地喋喋不休着。
“薛宝怡,我说你能不能有一些一些害臊的感觉呢?这可是大半夜啊,你一个大男人闯进我的屋里,什么意思啊?!”
“我还不是担——就你这残胳膊,我不得给你换药嘛?否则我怎么可能来你的屋里”
“什么残胳膊啊,不想换你可以不换啊?”韵然正准备下床,但薛宝怡误以为她生气要走了,猛的拽了她一下。
“啊——”方韵然差点跌倒了,薛宝怡立马揽住了她。
“喂,你干嘛突然拽我一下啊!害我差点跌倒!”方韵然慢慢挣脱了薛宝怡的手。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要走呢,再说我也抱住了你,没让你跌倒嘛!”
“那好吧!”
“那你下床干什么?”
“坐在那儿换药啊,难不成在床上换啊?”方韵然便坐在了坐具上。
“还是你想得周到!”
薛宝怡认真小心地一层层轻轻地取下方韵然胳膊上的纱布,徐徐地吹着给她一点点地抹药,方韵然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深受感动,突然间觉得他并不像往日那般无所事事!
“疼吗?”
“韵然,疼吗!喂!”
“噢,不疼不疼,我没事!”
“还没事,我看你有大事!”
“什么大事啊?”
“说,你是不是患上了相思病啊?”薛宝怡边缠新纱布边打趣道。
“我怎么可能有相思病呢,我又没有心上人!”
“你没有心上人啊?太好了!”
“对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没事,纱布缠好了,把这些药喝了!”
“好!”
“还是我来吧,我喂你喝!你刚上了药换了纱布,胳膊不宜活动”
“但我可以用左手啊,这汤匙我两只手都可以用的”
“快点张口吧,作为朋友,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不照顾的话又怎么好意思!”
薛宝怡便边吹边喂药,时而擦一下她嘴边的药滴,好不温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