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3 不等式(2 / 4)

「能不能不要这样?就给他一个痛快吧!」终于有德军战俘看不下去,希望监工能给受伤战俘一个痛快。

两名抵抗军监工哈哈大笑,抽人的监工没停手,另一名监工直接把肩上的步枪取下来,对准刚刚说话的德军战俘开了枪。

呯!

德军战俘应声而倒,神奇的是胸口胸前的伤口却没有多少血流出来,估计他的血已经流干了。

「喂!够了!」奥特曼实在无法忍受,这些德军战俘是劳役,但不是奴隶。

南部非洲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打人的监工停了手,刚刚开枪的监工表情难看,步枪枪口还冒着烟。

「要么送他去医院,要么给他一个痛快,你们不能以折磨人取乐。」奥特曼有底线,复仇可以,但不能以魔鬼的方式。

南部非洲也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必须在可接受范围内,这样以折磨人取乐,在南部非洲人的道德标准里,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在南部非洲可以把人打死,比如有些人贩子或者偷狗贼,被抓住之后就会被愤怒的人们活活打死,这时候那些动手的人也不会受到惩罚,法不责众。

监工这种做法是虐杀,在南部非洲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没有,先生,我怀疑他是假装的——」打人的监工辩解,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服,受伤战俘的脚都已经变形了。

奥特曼不废话,直接拔出枪来到受伤战俘身边,在受伤战俘感激的眼神中扣动扳机。

尼玛,被人枪杀,眼神居然还是感激的!

只能说战争是魔鬼,人性都被扭曲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奥特曼打开一瓶酒,喝了个酩酊大醉,晚饭都没吃。

艾德里安和布鲁姆也在喝酒,在艾德里安讲完了白天发生的事之后,艾德里安躺在床上半醉半醒:「这就是我要去南部非洲的原因,我宁愿在南部非洲当苦力,也不愿意留在法国,成为瑟堡的主人。」

布鲁姆把瓶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干掉,将空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我能理解那位兄弟的做法,就算他再过分一点,我也不会怪他。」布鲁姆对德军战俘没有丝毫怜悯,这也就是在法国,看看安琪在日本干的那些事,比法国人更过分。

「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想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不主动欺负他人,也不被人欺负。」艾德里安喃喃自语,很快就打起呼噜。

这个晚上布鲁姆一宿没睡。

早上开始下雪,雪下得很大,工作无法继续,布鲁姆和艾德里安整整一天都在宿舍里。

又到晚上,布鲁姆出去打饭回来,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昨天晚上有超过100名德军战俘被冻死,冻伤的不计其数。

几万人一起劳动,进度还是很快的,布鲁姆和艾德里安已经住进了可以生火炉的简易板房,德军战俘还住在四处漏风的帐篷里,每人只有一个旧毛毯,冻死冻伤都很正常。

「这样下去不行的,肯定会影响工作进度。」艾德里安担心死掉的战俘太多,就没人干活了。

「所以我说南部非洲人都是伪君子,他们为什么对待战俘那么好?就是因为他们希望战俘可以为他们工作更长时间。」布鲁姆自从知道艾德里安要去南部非洲,对南部非洲的态度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布鲁姆对于南部非洲并不陌生,他最好的朋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移民南部非洲,现在生活在鲸湾,据说挺不错。

经济危机爆发时,布鲁姆接到朋友的来信,邀请他去南部非洲。

布鲁姆拒绝了。

布鲁姆拒绝的理由颇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南部非洲对于移民最开始是完全接受的,分房子分农场不说,连船票都报销。

布鲁姆接到朋友来信的时候,新移民只能安置到开普州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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