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否认南部非洲远征军的牺牲——”儒勒·约瑟兰摇头苦笑,华盛顿会议之后的南部非洲,已经不可遏制。
“所以币原君,你有什么意见?”安迪借着这股气势,直接向币原喜重郎发难。
“没有,安迪将军,在君士坦丁堡的问题上,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任何意见——”币原喜重郎澄清,在君士坦丁堡的问题上没意见,不代表对南部非洲没意见。
“安迪,别生气,无论如何,我们澳大利亚永远和南部非洲在一起!”萨尔这个小弟确实是忠心耿耿。
“还有我们加拿大,任何国家想针对南部非洲,都要考虑清楚后果,加拿大是南部非洲永远的兄弟。”奥克兰不甘人后,来到安迪身边,给了安迪一个大大的拥抱。
埃里克·德鲁蒙德爵士和币原喜重郎都皱眉。
儒勒·约瑟兰就跟睡着了一样。
西班牙代表在微笑着轻轻鼓掌。
希腊代表和奥利弗若有所思。
只有德国代表置身事外,抱着膀子冷眼看安迪的表演,嘴角的冷笑一闪即逝。
说了半天,终究还是利益。
至于应该讨论的议题——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摆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