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红娘子的话也让徐长青通透了许多。
说白了,徐长青此时的纠结,还是一个‘负责任’的问题。
哪怕诸多核心都是前人留下来,而不管前人还是后人都在推卸责任,逃避责任,但总是要有人来负责任!
这个责任徐长青能负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以徐长青现在的底子,说的赤果点,就算南京那帮人跳着脚骂娘,小母牛倒立,徐长青也丝毫不惧!
太祖当年那句名言已经阐述了一切“枪杆子里出政权!”
之所以纠结,还是因为想要的太多!
‘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或许夸张了点,却是也大差不离……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如果徐长青不承担这个责任,那,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凝聚力,又从何而来?
看徐长青本来稍稍放松,转而却又愈发的严峻,红娘子的心也迅速提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长青这时忽然一笑,用力握住了红娘子温润的玉手“红姐,谢了,我已经想明白了许多。”
“嗳?”
红娘子刚想说些什么,徐长青却是一把将其揽入怀里……
……
晚饭后,徐长青再次接见了索尼与范文程。
两人比之中午时已经稳下来不少,都有些从容。
显然,他们下去后已经把事情串联的更通透了,徐长青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其他选择。
恭敬对徐长青行了礼,索尼忙赔笑道“侯爷,您现在思虑的如何了,只要您但有要求,我大清必当竭力而为。”
范文程也在旁边讨巧道“侯爷,东莪格格虽是年幼,却是一直仰慕您的风采,您要不要给东莪格格写封信,东莪格格若是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呵呵。”
徐长青笑着看着两人,风采与气势跟上午时都截然不同,淡淡道“范大人,你有心了啊。我也对东莪格格仰慕多时啊。对了,范大人,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呵呵,范大人你且安心,只要你能弃暗投明,诚心实意的为我大明、为我徐长青效力,我徐长青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侯府军师之职,长青虚席以待,如何?范大人,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与摄政王,既是兄弟,又是翁婿,这点面子,摄政王还是要给我的。”
“这……”
徐长青这话刚说了一半,范文程就已经坐不住了,看看徐长青,又看看索尼,屁股下仿似被扎了钉子。
索尼面色也是阴晴不定。
饶是他很明白,这是徐长青的挑拨离间,就是恶心他们大清国,心里却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范文程,究竟是条汉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
“怎么?范大人,你不相信我徐长青的诚意?还是,你看不起我徐长青的基业?”
见范文程有点犯傻,徐长青气势再次暴涨,生吞活剥般看着他。
“这,侯爷,学生,学生怎敢?侯爷对学生如此厚爱,自是学生的荣幸,可……”
范文程急急想辩驳。
“行了,范大人,你不用说了,本候已经了解你的心意。大清国有你这样的忠臣,本候都有些羡慕摄政王了啊。”
“我……”
范文程一时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面对徐长青的降维打击,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徐长青却不再理会他,笑嘻嘻的看向索尼“索大人,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一见如故。按照道理,你所说的,诚意已经很足,放在寻常,本候答应下来倒也没什么问题。可,现在这局势,你让本候很为难那。”
“呵呵,侯爷,您说笑了。您能给奴才面子,那是奴才天大的福分。您的胸怀,奴才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