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算不是徐长青缴获,也都是或多或少与徐长青有着直接的关系。
可想而知,此次战役中,徐长青到底是发挥了何等作用!
这也让的洪承畴有了充裕的底气!
他的确没有完成既有目标,但是,他的大方向是没错的,错的,是底下人,而就算错了,他洪承畴依然力挽狂澜,无愧于天子的信任,无愧于大明的列祖列宗!
正如那句老话“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现在的洪承畴,又怎会再畏惧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张若麒?
很快,张若麒在谢四新的引荐之下,小心来到了帐内,忙是陪着谦恭的笑意,首先表态道“督臣,下官,下官有罪啊。”
“哦?”
“是天石兄啊,吾之前还一直担忧你的安危来着,见到你无恙,吾也就放心了。”
看着洪承畴故作热情,实则不咸不淡的模样,张若麒心中顿时一片苦涩。
什么叫报应?
这他么就叫报应啊!
以前,就算洪承畴是总督,他张若麒却是监军,代表朝廷,隐隐要压过洪承畴一头。
然此时,他张若麒却只能狗一样摇着尾巴,来讨洪承畴的开心。
可这怪谁呢?
只能怪他张若麒眼瞎,没有看清那个小子的真正底蕴啊。
残酷的现实就摆在这里,张若麒胸腹中纵然怒火如火山,却也只能强自压下,继续陪笑道“督臣,下官这几天与主力失联的路上,也考虑许多,说实话,本兵那边的冒进之策,的确是……有些不妥。现在,看到督臣您带主力撤回了宁远,下官也就放心了。”
洪承畴微微一怔,俨然没想到,张若麒这等高傲之人,居然能把姿态压低到这个份上,看来,他是真的无路可走了。
不过想想也是,有徐长青的不世之功摆在这里,张若麒就算嘴上能说出花来,又有个卵用?
但洪承畴就算心里畅快至极,表面上肯定不会表露出分毫,忙是关切的问起了张若麒失联之后的一些事情。
张若麒早有准备,忙是添油加醋的叙说一遍。
什么若不是祖宗保佑,他早已经死在了乱军之中等等。
两人寒暄了好一会儿,张若麒感觉他的姿态也做的差不多了,终于说出了正题“督臣,监军的事务,您看……”
洪承畴一直笑眯眯的老脸,一下子肃穆起来,半晌,这才道“天石兄,你的意思是……”
“¥!”
张若麒一瞬真要问候洪承畴的祖宗十八代,这他么不是明知故问吗?
可此时,洪承畴就是处在上风口,他张若麒就算要爆炸,却就是没有反抗之力。
只能是舔着脸赔着笑讨好道“督臣,此次松锦之战,在各方面,下官都是拥护督臣您的。”
又打了好一会儿太极拳,见张若麒都快哭了,洪承畴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淡淡道“天石兄,这件事,吾的确想帮你,毕竟,咱们都是为朝廷效力嘛。不过,天石兄,有些事情你得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东西,也并非吾一人就可以做主,还是要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张若麒又岂能不明白洪承畴的意思?
他之前的作为,尤其是对徐长青的针对,俨然已经被这个新兴的利益集团给排除在外了。
但是,他堂堂监军,难道,还要去跟徐长青那个毛头小子道歉不成?
“扑通!”
张若麒直接跪在了地上,老泪都是止不住流出来“亨九兄,无论如何,您,您一定要拉下官这一把啊。”
“嗳,天石兄,你,你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啊。”
“亨九兄,你,你不帮忙,我就不起来了啊。亨九兄,普天之下,现在,也就只有你才能救小弟了啊……”
“好,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