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怅然。

兽衣少年拎着石枪，随意的晃了晃，很是轻松，道“你也觉得可惜，那就进行一场另类的决战吧。”

“怎么战？”白衣少年问道。

“闯进古地府，看我们谁杀的神灵更多。”少年放肆的大笑，偏偏却很阳光，很是灿烂与豪迈，道“当年你没有让幽落霞成功复活，不就是古地府干预的，这笔账，你能放下？”

听到这个名字，卫天女娇躯一颤，白衣少年深深一叹，面色有些复杂。

脑海中浮现那个扎着马尾辫，笑的很清纯，很纯净的少女，。

当年，他找到她的时候，只剩下一缕芳魂将逝，他拼尽一切，可还是止不住血不断从那女孩口中流出。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死在自己手中，而他，无能为力，只能凝聚一丝跟她有关的真灵。

他癫狂千年，只为找到能让女孩复活的办法，却在关键时刻，遇到古地府一条古路复苏，让他彻底失去了机会，他想冲进那条古路，大杀四方，可那条路却沉寂了，他纵有通天法力，最后也只有无能为力。

他知道导致女孩死亡的真凶是谁，因为那女孩临死前曾说过，因为他，女孩在最后关头，没有放手一搏。

可是害死女孩的那个真凶，却与他有着深切的关系，他不能报仇，护着那位真凶活过了那残忍的一世，最后心灰意冷，隐世而居。

而那个真凶，则找了他数千年，最后也绝望自封。

那个真凶，就是……卫天女。

一生的遗憾，一生的遗恨。

“古地府呵！”白衣少年轻声一笑。

“那还等什么，各自去决战吧。真正的盖世英杰，唯你我这般的人！”少年洒脱的大笑，道“我看看古地府有多少尊神灵够我们杀的。”

而后，他又转身，看向秦风，道“有我年轻时的风采，战力不错，这一世我不与你们争，这个时代属于你们！”

“没想到你创下了天庭，那么我就厚着脸请求你一件事，若是你们得胜，不要杀卫天女，非求你放过她，只需留她一条命即可。”

秦风沉默不语，这两人的出现，来头太大，超乎意料。

“哈哈……”白衣少年突然哈哈大笑，却有些苍凉，道“想不到，我们也能有这样对话的一天，而不是上来就生死战。”

“因为你我本来就是一样的人，错生在对立面而已，但而今时代不同了。”少年拎起石枪。道“你我已经再无对立的必要了，这个时代，是属于他们这些后世人的……”

白衣少年终是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走，最起码现在不行，不能看着她死去。”

在他的眼中，有一个窈窕的身影，让他的脸色很是复杂，看着撵车上的卫天女，不肯离去。

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