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哈,活过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扭头去看。
却见原本围在陶威身边的几名士卒大喜过望地呐喊着,而在他们的簇拥之下,一名中年人正托着陶威的后背,使唤着那几名士卒“都过来!把他的身体垫高些……对对,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头颈不要动!然后是脚,也垫高……停,就这样。劳烦哪位去找些毡子替他盖上,莫要受寒。短期内也莫再移动了,稍一移动,断裂的骨骼压迫肺脏,我就没有办法!”
士卒们连连点头“好!好!多谢先生!”
早有人往后面奔去搜罗毡布。
那中年人缓缓将双手从陶威的后背抽出,待到确认陶威倚靠得安稳了,才站起身来。雷远看得清楚,此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鼻直口阔,面庞方正,双眼极具神采,颌下微有须髯。他的身材并不甚高,体魄也不甚壮,举动间的沉静气度,却令人一见就感觉绝非常人。
他就是适才持枪逼退张辽之人!
雷远记得清楚,适才的战斗中,这人冲杀在前,不仅逐走张辽,更几乎以一己之力迫退曹军数次反击。然而此时来看,他的身上竟然半点伤势也无,衣袍上都没沾多少血。
天下间竟然有这等神勇之士吗?
此人是谁?此人是谁?
雷远感觉到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他勉力加快脚步,向那中年人紧走几步“我是庐江雷远,雷续之。适才多蒙相救,感激不尽。敢问足下尊姓大名?”
“原来是雷家的小郎君?”中年人看了看雷远,微微颔首示意“我是刘豫州的部下,常山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