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们往治安局门口走去的时候,正好被大堂中悲声痛哭的威廉姆斯伯爵的家人看到。
这帮人不知道怎么认出了从没见过的契科夫,一股脑全冲了过来。
“他就是凶手!”
“治安局怎么把他放了!就因为他是诺亚使团的人?!”
“狗杂碎,还我哥哥的命!”
“你们不能走!杀了我们家伯爵,就想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吗!”
十几名伯爵家的亲属不断怒斥的想要冲过来,只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坐在大堂墙角的长椅上,怀中抱着婴儿默默流泪。
看着被使团护卫们挡在不远处的死者家属们,勒斯目光深邃,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快速拉着契科夫走出了大门,登上来时的马车。
返回使馆的路上,车厢中很是寂静。
契科夫慢慢从惶恐和震惊中缓过神来,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被陷害了。
很可能影响到使团。
单单想到这两点,他就感觉天似乎都要塌了。
偷偷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勒斯,契科夫小声道
“勒斯阁下……我……”
“你现在什么也别说,给我好好想想为什么有人会盯上你,你们家那个血气凝结钉锤的方法到底都有谁会!”勒斯淡淡对他说道,语气并没有什么苛责的意思。
这件事明显是陷害,只是正好被契科夫赶上了而已,没必要迁怒于他。
“是!是!”契科夫心中松了口气。
勒斯的话,至少代表着高层没有把自己扔出去顶罪的意思,自己的安全没问题了。
接下来,他便开始冥思苦想,按照勒斯的吩咐寻找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现象。
等马车回到使馆后,契科夫暂时什么也没想出来,勒斯便让他回自己的卧室继续想,并让图尔斯派人贴身跟着,以免再出什么问题。
而勒斯自己,则直接去了刚德列夫的办公室。
阿凯奇和老元帅此时都在,一边商议些工作,一边等消息。
而勒斯进来后略显凝重的表情,则让两人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勒斯,出事了?”
本以为只是例行询问的阿凯奇看勒斯这副脸色,不由立刻开口问道。
“嗯,我们好像有麻烦了。”勒斯坐在沙发上,将在治安局发生的事情告知两人。
刚德列夫一听就气笑了,他随意挥手在墙上一拍,只见与威廉姆斯伯爵尸体上一摸一样的密集孔洞浮现于墙面之上。
“狗屁的独门武技,只要血气控制力足够,之前又见过类似的伤势,随随便便就能模拟出来。”
阿凯奇也冷笑道“明摆着的栽赃陷害,这手段真是糙的可以。”
“但确实有用。”勒斯无奈道。
别看刚德列夫随手就弄出一模一样的伤势,但这位可是九级骑士,一般人可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且就算陷害再明显,证据和动机在明面上也说的过去。
“可是,不抓契科夫,是为什么?”阿凯奇不解道。
既然证据都‘确凿’了,凯隆贵族不应该这么弱势的。
“他们的目标显然不是契科夫,是奔着使团来的。”刚德列夫拄着下巴,阴沉道。
“奔着使团?”
“看着吧,明天估计就会有动作了。”
……
此时治安总局,皮尔特局长的办公室内。
三名男人正坐在这里。
一个是皮尔特,一个是弗劳尔侯爵,剩下的那位,是一个之前没出现过的年轻人。
这位年轻人就是凯隆剩下那位年迈侯爵的孙子、第一继承人。
“伊齐基尔,你这次实在是太放肆了,这种事情竟然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