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麻烦别人首先得考虑自己能满足别人什么要求，现在陈然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麻烦陈然。

“然然啊。”费庭严又扭头对陈然说道。

“外祖父。”陈然已经准备好了听费庭严接下来的唠叨了。

“你和小杰都是熟人了，不要总是端着你那陈总的架子了。”费庭严活了多少年了，当然看得出来陈然对程杰的疏远，想要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首先就得打破这个限制。

“明白的，外祖父。”陈然也不争辩，费庭严说什么自己应什么就是了。

费庭严看陈然这么顺着自己的意思，也没继续强制陈然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费爷爷，”曹予惜蹦蹦跳跳的从厨房回来了，“你们家真大。”曹予惜今天也够乖的，一点没惹到费庭严的逆鳞。

“家大但是人少啊。”费庭严无限惋惜的说道。

“没事，费爷爷。”曹予惜一屁股坐到了费庭严旁边，“等我以后有时间了，我就常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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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费庭严笑着，“你可记住你说的话呦”。。”

晚饭就这样在曹予惜的快乐语言带动下到来，饭桌上，曹予惜也是叽叽喳喳的说来说去，说着帝都的趣事，说着和陈然一起的事情，费庭严就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十八岁的活泼好动的小姑娘，陈然看曹予惜和费庭严之间气氛还不错，也就很放心了，在一旁偶尔就附和一句，程杰相比起来就安静多了，像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只不过偶尔偷偷看一下陈然，然后继续低头吃饭了。

一顿饭极其融洽，而且费庭严觉得这是这几年来吃的最欢快的一次了，耳边有个曹予惜叽叽喳喳，感觉晚饭都能多吃好几口呢。

饭后，费庭严专门把陈然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隔绝了曹予惜的笑声和放松，这才是陈然和费庭严较之往常一样的相处方式。

“外祖父。”陈然礼貌的问候到。

费庭严自己坐到了书桌的椅子上，指着对面的椅子，对陈然说道，“坐”。。”

陈然也没客气，直接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