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像被一把利剑刺穿一样。

“你知道得倒是挺多的，连九天十地都知晓。”守楼老者冷漠的一笑，“九天十地应该还存在，那里有不少神祇，水深得很，那些庞然大物不会任由他们的子嗣白白的死去。”

秦升内心震撼，仿佛一块陨石重重的坠落在平静的海面上一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世间上果然还有神灵的存在，尽管在万劫丹帝的传承记忆中，早就有所涉及，可是真正的神灵，连万劫丹帝都未成见识过。

“那大荒呢？”

秦升继续开口问道，大荒那是龙威的祖地。

守楼老者摇头，道“当年的大荒是主战场，估计要变成了绝地了。”

秦升一听，顿时心中沉了下去，大荒都被击穿了，哪怕是存在，也会被各种恐怖力量污染，寻常的武者敢靠近，绝对就是死路一条。

“前辈，还请你告知，当年的大灭世，到底是为何而战？”

“或者说，到底是为谁而战？”

秦升感觉守楼老者不太愿意说出大灭世的真相，一咬牙问道。

守楼老者不语，他沉默了，摘星楼轰然发光，隐隐爆发出恐怖的法则力量。

“嘘，不可乱语。”守楼老者守口如瓶，“这是禁忌话题，我可以说出来，但是，你的实力太弱了，会遭到法则的力量轰杀。我说出来，你也许会被打下烙印，遭到恐怖的天地法则报复。”

秦升懵了，他都脱裤子了，现在才告诉他，不能乱说？

秦升不甘心啊，他已经非常接近当年的大灭世真相了。

其实，当年的大灭世，荒原三十六皇朝的人称呼为‘灭世之战’，一开始，秦升以为这所谓的灭世之战只不过是荒原三十六皇朝之战，可是直到遇到龙威，才感觉这灭世之战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连大荒都被打穿了，还能是简单吗？

秦升双眸阴晴变幻，最终一咬牙，道”还请前辈明说，我能扛得住！”

守楼老者双鬓一挑，有些不悦“你不要命了？我都说了，你的实力太菜了，扛不住天地法则的反噬。”

秦升阔出去了，眼神坚定，射出宛如实质化的光芒，道“请说吧，反正我也准备渡劫。”秦升意志坚定，他的目光很远，根本不仅仅只是待在荒原三十六皇朝，他有很大的野心。

离开荒原三十六皇朝，踏进天元大陆，横渡虚空，进入九天十地。

这是属于秦升的路。

守楼老者叹息一声，他看着秦升，仿佛看到了年轻时期的自己，那时候他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是，他也是经历了万载，经历了当年那恐怖的大灭世，什么棱角都磨平了。

守楼老者早就绝望了，回想到万年前，他的大族，他的亲人，他的子嗣，全部死绝了。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大族的使命，早就不想活了。

没有亲人，没有族人，没有同伴，再长寿又如何？

枯寂，冰冷，绝望，这些年充斥着守楼老者的全部。

偶尔指点一下后辈，这也算是守楼老者的兴趣爱好，几年前，守楼老者就曾经遇到过楚乔等一群人，这个小妮子，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很像一个故人的后裔。

而秦升又是楚乔的丈夫，守楼老者就将秦升留下来，唠嗑唠嗑。

只是没想到竟然谈起这么多尘封上万年的往事。

“你确定？”守楼老者再次询问。

秦升毕竟是那故人后裔的女婿，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守楼老者并不想秦升遭到天地法则反噬而英年早逝。

“确定！”

秦升用力的点头，他已经准备好了。

“其实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当时诸神都陨落，争夺一件混沌之物，能够让神灵都永生的瑰宝。”守楼老者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