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属面具，但卓一航仍旧能够看到秦升眸子中那两抹戏谑的目光。

这感觉真爽，人狠话不多，你卓一航不是很讲究派头，动不动就废人，动不动就清场吗？

一板砖过去，卓一航终于老实了不少。

“你……你想做什么？”果然，不可一世的卓一航竟然躲避秦升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秦升咧嘴一笑，没好气的问道“我想做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在地下黑市，我已经饶你一次，出来之后鬼鬼祟祟跟踪我，以为我不知道？”

“说吧，带着一个通一劫的死士，是不是想黑吃黑？”

秦升在冷笑。

卓一航一听，脸色顿时就露出一抹慌乱，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只是他现在狼狈和红肿到猪头一样的外观，这笑容比哭更加难看。

“这位大人，我们只是碰巧顺路，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卓一航绝口不承认。

他哪敢承认啊，尤其是当他目光看到脑袋已经被踩烂的十二，那一具冰冷的尸体，脑海中响起一首‘凉凉’，从脑子凉到脚板底。

后背也被凉水湿透了，卓一航这辈子，从来没有试过如今这样狼狈。

闻言，秦升敲着手中的板砖，卓一航瞳孔一缩，这板砖竟然还闪烁着符文的光芒。

“这人脑子有毛病啊？不是剑修天才吗？怎么特么的用板砖啪人？”

卓一航的内心在咆哮，他在心里面发誓，只要这一次能够活着离开，无论花费什么手段，也要把眼前这个变态的剑修斩了。

不，他一定要用板砖活活拍死秦升。

突然。

秦升目光锐利起来，宛如剑气那般，手提着符文板砖，猛然的挥动起来。

砰！

卓一航又挨了一板砖，他要崩溃了，咆哮道“混蛋，我又没乱说话，你拍我干嘛！”

“我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想着回去只要找人来报复？”

秦升深深看了卓一航一眼，冷漠的说道。

“你怎么……”

关键时候，卓一航闭嘴了。

卓一航心中恐惧，眼前这个家伙还算是人吗？

先天大妖吃了化灵丹，扮成人类，在人类的世界历练吧？

没有几百年的修行，怎么经验这么丰富，谈笑间就能看穿卓一航内心的想法。

其实，秦升哪里是什么先天大妖化灵，他只不过是因为炼化了万劫丹帝的传承记忆，目光已经能够看透一切，什么人没见过，卓一航这种小心思，要发现，压根就不难。“你到底想怎么样？”

卓一航认栽了，他心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念头，只想花元晶换回小命。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了吗？”

秦升突然好奇的问道，然后在卓一航惊愕的目光之中，掀开了金属面具，露出真容。

卓一航看着金属面具之下的真容，这脸庞有些熟悉，不过，记忆不是很深刻，好像在哪里看过一样。

不过，他比较是通天境后期的高手，只差一丝就能去渡第一重风雷劫，记忆力非常的强，一瞬之后就回忆起来。

“什么，竟然是你！”

卓一航狰狞且带着红肿的脸庞露出一抹震惊之色，眼前这个精通阵法，能够布置一个四级大阵，埋伏他们，而且还领悟了剑意的天才，竟然是秦升？

在卓一航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把秦升这种低级学院的小地方学渣放在眼里，尽管秦升的天赋很好，能够跨一个大境界把金英权等人摁在地上摩擦，当这种水平跟他是无法媲美的。

再加上卓一航的身份和背景地位，在他眼里，即便是秦升奋斗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他出生之时的高度。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