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才道:“魔法师大人!我们村叫‘肘子村’,因村子所在的山头像一只猪肘子而得名。今日午饭时分,大家伙都在家中吃饭休息,但不知从那里突然冒出了近百名士兵打扮劫匪。劫匪们将村子团团的围住,持刀弄枪先是把住村中各个街道口,镇住村民不敢往外跑,然后劫匪才进得村中,挨门逐户,见东西就抢,见牲口就拉,不分贫富一扫而光。
一时间闹得全村鸡犬不宁,哭声震震。这些凶狠的劫匪不仅抢走了我们的粮食,我们的牲口。临走时,劫匪们还将村里青壮年及孩子拖到村口,并给这些青壮年和孩子明码标价,交钱放人。无钱可交的,便将人掳掠走,留下了三日期限,三日后若还是不见得钱来赎人,便杀人撕票!”话到此,老人伤心动情的嚎嚎大哭起来。
王辰猜想:“眼前这个老人家孤身一人于此,定是家中之人都被劫匪掳掠去了,而自己又无钱赎人,所以才哭得如此伤心的吧!这群可恶的劫匪,真是毫无人性,畜生都不如!只可惜我现在重伤在身,也帮不了村民们!”望着老者悲痛欲绝的样子,王辰也不知如何宽慰,许久才问道:“老人家,为何不报给领主府呢?”
老人兀自一面抹着泪水,一面摇着头,道:“没用的!我听村长说过,现在咱们吉多男爵领偏僻地方,已经有很多村落都被劫匪打劫过。却不知为何,领主们都不闻不问,任由这些劫匪胡作非为。据说,不少村落已经举村搬离吉多,偷偷逃到别的领地去了。”
王辰心下骇然了,心中不禁怒斥道:“记得曾经听村长梅尼斯说过,吉多男爵的二公子吉多才和四公子吉多略,正在为争夺男爵的爵位而斗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人管这些匪患的。现如今匪患演变得如此严重了,这两兄弟还是不管不顾自己领民的死活,这二人将来不管谁继承了领主的位置,也不会是什么好领主!”想着,王辰不禁担忧起来,暗道:“若是如此演变下去,那莫拓不就危矣!我要不要现在就赶回?”仔细想了想,王辰又想道:“莫拓位于人口稠密的吉多东部地区,这些盗匪应该还不敢如此快就染指。而且村中还有克里斯和井德这些武艺高强之人,暂时应该无忧。不过,也不能大意,空堒山寻果之后,我就得立即回村疗伤,以防万一了!”想到这里,王辰就想着赶紧去空堒山寻得苦星果,然后就马上回村守护莫拓。而眼下这个肘子村自己是无能为力了,不过这位老人自己倒是可以帮上一帮,便问道:“老人家,您的家人呢?难道……”
老者望了王辰一眼,便低下头去,神情痛苦道:“魔法师大人,我家中本来还有一个孙子和一个儿子,平时全靠儿子一人劳作维持生计,但由于我长年体弱花销甚大,家中几无积蓄。所以我无钱赎人,现在我的儿子和孙子都被劫匪掳掠去了!别说再给我三日,就算再给三年,三十年我也凑不齐赎人的钱呀!”说着老者又大放悲声的大哭起来。
突然老者停止哭泣,瞧着王辰,像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跪下拜求道:“魔法师大人,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救救我的儿子和孙子,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和孙子!我愿意为您做任何的事情!”
看着老者伤心惨目的样子,王辰鼻子一酸,忙道:“老人家您先起来,有话好说!”
老人兀自不愿意起来,一直在跪求着。王辰有心帮助老人,但瞧着老人的样子,心中有些慌乱,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才抓住了要点,说道:“老人家,您儿子和孙子赎金几何?”
老人听了才停下跪求,用破烂的袖子抹了抹满脸的泪水,一边畏畏缩缩,一边用手指比划道:“这些劫匪给成年男子标出的赎金是……是10个金辉币,给孩子……给孩子标出赎金是……是5个金辉币!”
王辰大怒,心道:“这些劫匪竟要求这么高的赎金,记得当初我与马克一年下来所存的钱不过几百铜辉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