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们啊,”
周大贝和李元宝邪火还没下去,看谁都烦,劈面就骂“叫哥,谁是你兄弟!”
“我找到住的地方,再看你们伤的伤痛的痛,难道我不能当一回大哥。”姚福星虽然福星,也双拳不敌四手,堆着笑争论。
侯三的位置刚好在他身后,哈地一声乐起来,再就吸着凉气“不能笑,痛啊,哈,姚福星,哈,你的屁股露出来了。”
姚福星手往后面一摸,面色顿时凝固,他没伤吗?马车飞开的时候硬生生刮去他背后一层上衣角和裤子,他像是半个屁股都在风里吹着,因为北风天本就冷,他们在旧马车上没垫子没褥子的,屁股早就颠的又冷又麻木,他就没有发现,还以为就自己没伤,真是个福星爷。
“哈哈哈这就是福星,笑死大贝爷了,”周大贝笑得捂着胸口,脸上的伤这会儿不算什么。
“元宝爷跟你一回,姓周的,”李元宝也笑的要岔气,脸上的伤这会儿也不算什么。
在姚福星叽哩咕噜的低骂声里,大家互相搀扶着向那一角屋檐走去,这大过年的夜里,不求美酒和佳肴,先度过这个冰天雪地的夜晚再说。
毫无温度的屋檐越来越近,可在大家的眼里那就是温暖,有片屋顶子挡风雪,有块干爽的地面坐下来。
走近看时,这是一个废弃的土地庙,旧香炉带着灰尘翻倒地面,香案破了一半,土地木雕倒还算完好,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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