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这个钉子碰的(3 / 4)

农具的银钱又是若干等等,足够熬神。

这些事情其实枯燥的让人拿到就犯呆,伯夫人一部分是当家的兴致造成她一定要学会,曹家是今晚另一部分的调剂。

直到她睡下来,在锦帐里又想了想,曹家的家产是一笔财富吧?好在她的商会就要举行,对于这笔她怎么想也不愿意要的财富,还算丢得下来。

第二天忙忙碌碌的还是筹备商会,这一回南兴的商行大多有回应,怕来的人太多地方不够,承平伯夫人又让开放一些区域,这些新开放的区域周围要有布幔,给客人指道路,也防止有人闯到内宅轻薄伯夫人或者丫头。

任敬那种事情再也不想发生。

承平伯夫人这样想的时候,任敬恰好从外面经过,晋王梁仁为让南兴尽快的富裕,不是节假日及重大的事件,晋王府的门外街道也随意行走,王府没有划分出单独的区域,伯爵府更没有占据一条街道的道理,伯爵府的前门后门都可以随意行走。

任敬也就很方便的听到伯爵府里木匠师傅的叮叮啪啪,这是新划出区域在修整,任敬冷笑着直到他离开这整条的街道,把承平伯夫人骂个没完。

等毛太宰夫人在京里为自己谋好官职,任敬就要承平伯夫人好看,想当然的他是京官,外省的地头蛇就要害怕,就像晋王梁仁一直被京里来的官员们欺负那样。

任敬揣着美梦走远,他是被革职的人,不是南兴受到嘉奖的百姓,也不是受人推崇的大善人,他知趣的没有送别毛太宰夫人,只在头天晚上向太宰夫人讨个回话,约好明年他就进京。

毛太宰夫人随意的答应一下,这也做不得数,就算太宰夫人真心帮忙,京里要不要任敬是另一回事情,可任敬信以为真,他以为这就算太宰夫人代表京里有权势的人答应给他官职,太宰夫人的话就等于任职公文。

毛太宰夫人现在还在赶往渠光的路上,想来心情不好神情不好颜色也不会好,任敬他没资格知道,带着他的美梦和向伯夫人的诽谤往前行走。

在他的背后是承平伯府被北风卷上天空的布幔,鲜艳的颜色不应该在守孝的人家里用,不过承平伯夫人对于商会上的布置自然放宽,她不知道有两句诗“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她只知道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样子,东家的任何烦恼悲伤与客人无关,如果是喜悦倒可以拿出来同喜同喜。

早几天就在全城传播承平伯府的商会,以前拒绝的商行甚至对此有期待,进入冬天是南兴商业当年的繁荣阶段,商会一个接一个的举行,对所有的商行都有好处。

很多大商行都不设立门槛,如果是其它的季节一些特定的商会一票难求,比如古董商会要求参会的商人和担保人都有相当的资产,要商铺的地址,路条更是不可缺少,哪怕你进王城的时候验证过,进入商会也得重新掏出来看看。

冬天的商会就不一样,泰丰商会甚至开在大街上,只要来就是客人,承平伯夫人深以为然,她高效率的效仿,反正伯府地方大,有好几个角门,可以形成流动摊位,还在花草丛生的地方摆放桌椅,设立供商人洽谈的地方,众多的家下人等派上用场,端茶倒水送巾帛带路去净所,家下人等摩拳擦掌等着拿商人的赏钱。

商会如果全天的开放,做生意的紧迫感就难以形成,就像泰丰商行明明可以每天都在街道上带动生意,为什么只有商会的那几天才彻夜摆摊,这就给买的人形成紧迫感,一年就这么几天也许便宜也许入你眼,抓紧的赶快点儿。

夜晚来临的时候,角门往两边打开,每个角门内各有四个家人抬着大红灯笼和梯子出来,在门外等待的人视线里登梯挂好大红灯笼,把梯子搬到门后,四个家人分别列在两边,掸掸衣服站整齐,含笑向门外的客人做个请的姿势。

随便进,只要走的动,如果走不动的话,可以从另一个角门出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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