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囊气,毛太宰夫人的恨又让勾出来,拿出当机立断“就这么办,这家有几个门,每个门去个人,殿下如果在的话,只能在房里,房里不止一个方向有窗户,每个窗户都看一看,只要殿下在,就一定能找到。”
官员寻思下,这像是拿贼呢,殿下他也不是贼啊。
他怕毛太宰夫人又怂,答应一声就去安排人手,点好人就让离开,免得毛太宰夫人会变卦。
亲眼看着一个个的跳入门后,官员手按佩刀边鄙夷边等结果。
他鄙夷的先是毛太宰夫人,送女人的事情何必较真,把宫女送到咱们走就是了。
为什么不扔下人就走,官员也知道原因,他接着鄙夷来的宫女们。
心大眼大也得运大才成,在宫里没能耐得宠,又不甘心苦守宫闱,就四下里乱瞟谁还是一盘子好菜,没成亲的殿下想当然是她们眼里的好菜,她们不是前来侍奉,她们是前来让晋王动心,缔结姻缘,再返回京里风光待嫁,所以这件赏赐宫女的差使难度不小。
前两批返回的宫女是不是这样?也是这样。
所以晋王没有明确的话,人家也不肯留下来,免得真的成了侍候的丫头一流。
毛太宰夫人和前两拨的官员没有区别,都是拿着宫女家里送的钱财,打着晋王不低头就强按的主意,势必,和枕边人对立,出现一幕幕不和谐的局面。
官员觉得烦,这差使不痛快。
毛太宰夫人也好,前来的宫女们也好,在京里看似都可呼风可唤雨,出京就法力全失,每天南里北里找殿下,遇到几个泼妇,就越找胆子越小。
他无聊的把玩着刀把,懊恼自己没眼力,当初在京里知道跟个女人办差,就应该想法辞掉。
“噗噗噗”的异声在雨里显得沉闷,在马车上眺望木门的毛太宰夫人还没有想到,跟随在马车旁边的护卫们跳起来,边冲天边拔刀,向着木门狂奔。
“哎,不可以,那是殿下”
毛太宰夫人喊着,就见到木门打开,三排弓箭指向外面,一排弓箭手跪着,一排弓箭手站着,一排弓箭手踩高在墙头。
从墙的另一个方向扔出一个人,鲜血和他一起飘飞在雨里,“呯”,化做地上一片红。
“砰,砰砰”刚才进去的人全扔出来,全须全尾,什么也没有少,可是鲜血不在肩头就在手臂,不在手臂就在腿脚,把这里染成血的小湖泊。
示警声高高的扬起“殿下遇刺,保护殿下!”
尖哨声响起,四下里的街道有马狂奔,这是王城的巡逻队赶来。
毛太宰夫人手脚冰凉,她茫然中拨开几线光,问出几个清晰流利的问题“进去的人可带着刀剑?”
大家无言以对,当护卫的人随身有刀剑,当然是带着的。
“殿下在里面?”
大家无言以对,难道你听不懂示警的话吗?
“这是行刺?”
毛太宰夫人问完,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往后倒下。
巡逻队的速度很快,在一刻钟里简单的了解下事件,就客气的请毛太宰夫人一行到衙门里避风雨,那位力主打发人手进院的官员忍不住问道“殿下现在这里,我们要面见晋王殿下。”
“呵呵,我们南兴地偏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早在老洪王还在的时候,倘若遇刺,就往安全地带。大人,您不会以为殿下留在险地更能鼓舞士气吧?这又不是打仗,深夜行刺,魑魅魍魉一起上,殿下么,当然前往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
官员被堵得翻眼,老实的跟着他们走了。
木门外面重新干净,院内重回安宁,打开的窗户里面,梁仁的目光穿过恢复歌舞的小宣夫人,一路看到门帘那里。
长安进来“把他们全关押,殿下您可以得几日的清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