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是白费力气的。”
宁小龄托着腮,道“知道啦知道啦,我一直都有练的。”
说着她掐了个剑诀,将宁长久锁在了原地,宁长久挣了下身子,打趣道“师妹收了神通吧。”
说话间,门打开了,赵襄儿从里面进来,恰好看到宁小龄将他“绑”在椅子上,她皱了皱眉,纯净的眸子里难掩地掠过了一抹嫌弃之色,她没有进门,冷冷道“来我房间。”
说着,赵襄儿直接关门转身离开。
宁小龄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宁长久道“好好修行,我等下就回来。”
……
……
黄泉对岸,白夫人的院子里,树白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到了她的门口,用力地叩了几下大门。
咚咚咚。
“什么事?”白夫人的问话从里面传来。
树白问道“我能进来吗?”
白夫人微笑道“怎么?这整整一个月你都没有来过,今晚想与白姐姐共度一夜?”
树白否定道“我想知道你在屋子里究竟做什么?”
白夫人话语平淡道“做什么?当然是做有趣的事情?你也要来么?这件事如果两个人做,会更有趣的。”
树白闻言,牙齿紧咬。
他经历了这无比黑暗的一个月,心中最亲的姐姐死而复生,却已是化作魔鬼降临,他眼睁睁看着无数人死去,却无能为力。
他曾经想过就此堕落,与白姐姐一同入魔,从此一意孤行,直到被某个替天行道的仙人斩于剑下。但是他心中的理智却也总冒出一个尖,乍破他这个时不时萌生出的自暴自弃的恶念。
他经常想起那个白衣少年按着自己跪在地上说的那句话。
“修道者所要斩杀的,是祸乱天地邪魔,以及那些伪装成人,行走在世间的活鬼。”
白姐姐是祸乱天地的邪魔,也是伪装成人的活鬼,他如今已是修道之人,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已经快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树白立在门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手已经按在了门上,道“如果白姐姐没有意见,我便进来了。”
他即将推门而入时,里面的白夫人却敛去了笑意,声音寒冷道“出去!”
树白手上的劲大了一些。
白夫人冷笑了一声,门缝才开了一线,一道光便斩了出来,劈中树白的胸口,将他斩倒在地。
树白捂着自己胸口的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继续走到门前,想将大门推开。
白夫人冷冷道“你的权柄是我赐予你的,只要我想收回,随时都可以,我知道你想为其他人做点事,但是没有意义,你从来只是江水中的船,而不是掌舵之人,老老实实随波逐流就好。”
树白不管不顾,要继续开门。
白夫人再次挥袖,将他打落在地。
树白便再次爬起,猛地前扑,手指扣入门缝之中,而这简简单单的木门却似有千斤之重,他竭尽全力也只是一点点将其缓慢地推开。
白夫人好像真的动怒了,她刷得一下抬手,想要将他扣在木门上的手指直接斩断。
而树白同样不顾一切,调动了浑身的力量猛地前冲。
碎响声猛然惊起,这扇木门率先承受不住,在两股力量的挤压之下,猛然破碎成无数木片,那些高速向后掀去的木片锐利得像是刀锋,许多片都扎入了树白的身体里,他咬着牙,摔进了屋中,艰难地抬起了头。
屋内,白夫人幽幽的叹息声回荡着。
树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眼前的白夫人坐在轮椅上,她覆着膝盖的狐裘已经掀起,那膝盖之下,垂下的裙裾空空荡荡的,双腿已赫然被截断,而她的怀中,捧着自己的腿骨,她一手固定着腿骨,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