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人也不知道是被姜蝉这些天的手段收拾怕了,还是怎么着,这些天是老老实实地,没有谁敢掐尖冒头的。
毕竟在判魏辅仁等人斩首的时候,姜蝉特意带着文武百官场成观看的,那个场面,姜蝉想想都有点不适应,更不用说这些文人们了。
听说有好几个,当天回去就病倒了。姜蝉知道的时候,嗤笑了一声。只要事情不是在自己眼前发生的,也牵连不到自己,他们当然什么都不在乎。
只有他们实地感受到了那种痛苦与恐惧,他们做事才会有所顾忌。
姜蝉估摸着他们是想先沉寂下来调养生息,毕竟此前和韩骧的斗争,让左相一脉是元气大伤。如今一方面是休养,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等待一个好时机。
他们要抓住机会将这位太后娘娘给推下去,如今就看西凉和岭南那边了。若是此次出征西凉战败的话,日后太后娘娘想要在朝堂上推行什么政策的话,他们就有理由反对了。
姜蝉倒是不担心这个,原主的记忆里,上辈子也有出征西凉这件事,虽说后来因为军饷供应不上战败了。
可那是在西凉步步紧逼之下才被迫应战,而姜蝉过来将这个时间线推前了半年,如今再有充足的军饷供应,姜蝉对安国公还是放心的。
如今有钱有粮还有人,若是再战败的话,谁都说不过去。
西凉那边可以暂时放下,杭琪也早就拿着姜蝉的手书和侍卫们出发去了岭南,算算时间,如今也差不多到了。
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开展地怎么样,姜蝉捏了捏眉心,霸总和太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职业,她要学习的还有许多。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不像现代消息发达,想要知道什么都要去实地看看,若是遇上一个不说实话的,还真不知道他会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朝野中一时风平浪静,看上去其乐融融,似乎之前和左相一脉的裂痕一夕之间全都消失了一般。朝堂正常运转,吏治也清明了许多。
谁让姜蝉是个工作狂?官员们从过来上朝到晚上点卯回去,几乎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就算是点卯回去后也不敢出去乱逛,保不齐第二天朝堂上就出现某某又去荟萃阁什么的。
周思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呢,他们也不想重蹈覆辙。
要说起来,这位太后对官员私德上的要求似乎格外高,以往官员们去荟萃阁听听小曲儿或者喝喝花酒,大家也只当是一桩风流雅事。
可被太后怎么一指出来,似乎面子上格外地挂不住,更不用说那些繁忙的工作压地人都喘不过气i来。
朝中平静了,姜蝉对国务也总算上手了。她垂帘听政已经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来,庆幸地目前还算风平浪静。
等到岭南和西凉的战乱平息,那就是彻底地发展国内经济了。没有银子,什么都做不了。
再说,姜蝉还将视线投向了海外,她还是想出海的。海外可是遍地黄金,还有优良的种子,若是将这些带回来,那可就解决了大部分人的温饱问题了。
工部侍郎谢兆远有点惴惴,他这当值地好好地,太后娘娘怎么忽然宣召他?
工部尚书盛元辅带着大部分人手去了东部各郡,工部的各项事务就是他先顶上。
姜蝉压了压手,示意他放松,是不是她上个月抄家抄地太狠,结果这些官员们个个见着她都胆战心惊的?
那可真是罪过,她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谢大人安心,哀家宣你过来是有件事要委托工部去做。”
许公公适时地递上了几张图纸,谢兆远展开看了之后,立马就移不开眼睛。
姜蝉耐心地等谢兆远看了几分钟才问“工部能做出来吗?”
她脑子里赚钱的方法一大堆,可要考虑到当前的生产力水平,于是挑挑拣拣之后,姜蝉拿出来两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