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崔淼表情狰狞,狱警们适时上来制止,很快就将崔淼带走。铃铛将手中的话筒放回原位“姐姐,我心里不舒服。”
姜蝉很平静“早就跟你说了崔淼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你还偏要来,来了又心里不舒服。像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在看到等到那里的郑女士以后,姜蝉挑眉“应付了小的,现在来了老的了,你说说你这是什么运气?”
铃铛慢吞吞地走到郑女士面前,两个月不见,郑女士看着苍老了许多。她看着比以前瘦了很多,而且也憔悴了许多。
姜蝉“儿子和孙女都锒铛入狱,她本人也被罚了那么多钱,名誉地位一落千丈,她能够好受才怪。”
咖啡厅内,郑女士看着端坐在她对面的铃铛“你见过崔淼了?她怎么样?”
铃铛板着脸“就那样吧,您是她的奶奶,您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郑女士摇头“自从入狱后,她就不愿意见我。”
看着铃铛对她非常冷淡,脸上满是抗拒之色,郑女士苦笑“崔淼长到现在这样,其实我要负很大责任。”
“她妈妈早早就抛弃了她,她爸爸工作忙,也没有时间带她,她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她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只要她过地开心快乐。”
铃铛抱着杯子“所以崔淼念书那会儿,她和同学们关系不好,您就对那些家长砸钱,花钱让他们的子女和崔淼亲近,只为了让崔淼能够在学校多认识几个朋友。”
“所以崔友仁要升迁,想要更进一步,您依然靠砸钱,硬生生地给崔友仁开了一条路出来。”
铃铛抬眼看着郑女士“所以她喜欢徐槿允,您和刘女士联合施压,以徐家的股份作为诱饵,就算徐槿允已经和我姐姐在一起了。”
郑女士狼狈地移开视线“是,我在想要是当初我能够打消她的这一念头,是不是她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铃铛垂眼“您的意思是崔淼可怜?因为她过去的遭遇,所以她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郑女士手指动了动“难道不是吗?”
铃铛放下杯子“当然不是!她曾经遭受过什么,那不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你受到伤害那就去找伤害你的人,报复到别人身上算什么?”
“郑女士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您疼爱小辈的方式从来都不是在道德上严加约束,而是靠着花钱这一方式。
一味给予她富裕的生活,却从来不教导她成为一个善良的人。您认为世间的一切都能花钱买到。崔淼犯错了您从来不在她的身上找原因,而是先指责别人。”
“要说可怜,槿熙姐才最可怜。”铃铛加了两句私货“槿熙姐都有小宝宝了,也要结婚了。”
提到徐槿熙,郑女士彻底坐不住了,她没想到铃铛现在变地这么牙尖嘴利。狠狠地瞪了铃铛一眼,郑女士才提着包包离开。
看郑女士离开,铃铛才向后靠在椅座上,她长出了口气“姐姐,我表现地怎么样?你教我的我全都说出来了!”
姜蝉表扬她“你做地很好,我看郑女士以后也没脸过来找你了。”
铃铛皱了皱鼻子“我不喜欢她,她一直都对我们不好。”
姜蝉“郑女士是一个德行有失的人,尽管她有万贯家财,但是没有教导好子女,这无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铃铛似懂非懂,别看她刚刚和郑女士小嘴叭叭地非常利索,其中意思她最多只明白三分。
姜蝉“不着急,铃铛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想。话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前脚走了郑女士,后脚又遇到赵博远?”
铃铛弹起来“在哪儿?”
姜蝉“你的座位后面,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坐了多久。”
铃铛猛然回头,正好和赵博远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像只兔子似的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