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渐吉弱弱插嘴:“听起来倒确实是这个意思。”
“闭嘴。”元夕不服,狠狠的瞪了回去。
言书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好了好了,也不逗你了,许大夫,你且去开药,我与沉香两个病患,想来是够你忙一阵的了。”
“等等,唉”元夕想拦却被言书一把拽住。
言书:“你才站住呢,大夫要去配药,你跟在后头成个什么?难不成侍卫做腻了,想当药童了?”
“你少跟我贫嘴。”元夕不吃这套:“你且告诉我,为什么这趟差事,你非去不可?”
置了这样久的闲气,元夕只知道言书要亲自跑这一趟,却不知道为何,心内揣测了良久,如今可不就新仇累着旧恨一道发作了?
言书因病迟钝的感官到了今日才算恢复如常,认真看着元夕道:“你今儿到底是不想我去断水桥泮,还是在为前几日睡屋檐的事儿旧账重算?若是前者,那么我便告诉你,这次出去,我与沉香的作用差不多,有些事有些地方非我们不可。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只能说,我不大明白你那突如其来的脾气是冲着谁来的,更不知道在这种情绪下应该如何劝慰。”
“都说这个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不过是有人因为特殊情况叫你失于防范,甚至还没有造成任何损失,你却因此自怨自艾。这样无关紧要的得失心,难道还需要别人开解安慰不成?”
“无关紧要?”元夕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没有损害不过是因为来的人是沉香,他一心寻求帮助本身不曾有任何坏心。若是换了别人呢?你想过后果没有。沉香之法虽是另辟蹊径,可一旦有人知晓效仿,那么我在你身边还有何用处可言?”
从始至终,我在意的就不是在武力上输给旁人,更不是那所谓的得失心,我在意的,不过就是我在你身边,却有可能根本无法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