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梦想了。
“本将军亦然。”邵彻答道。
能够看到今时今日的太平盛景,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兴。就算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带兵打仗了,他也无怨无悔。
“大将军与骠骑将军的胸襟格局,非我能比。”许久,穆同暄满怀复杂地喟叹一声。
本来,他以为这两个人一听说自己没办法上战场打仗了,不说失落沮丧,单单是无奈悲伤,也应该是有所表现的。
结果,陈绍之与邵彻齐齐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们果然是不一样的。
穆同暄想到这里,便对他们拱手行礼,接着扭头就走了。
陈绍之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他是喜欢挑拨离间的?”
穆同暄方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们听不明白吗?
“算了,不必管他了,你的伤可还好?”邵彻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外甥打仗非常不要命,身上经常落些小病小痛,这会儿他班师,听说又受伤了。
“我……”陈绍之正欲回答,常利群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