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他正组织人重新编写力法,前朝的古书正好给了他一定的参考。
“爹爹!”顾文澜小心翼翼地来到他的背后,两手一遮,甜甜地唤了一句。
顾盛淮无奈一笑,“澜儿,你又调皮了。”
多少年了,顾文澜还是用老旧的把戏,戏耍顾盛淮。
顾文澜吐了吐舌头,把手一松,软声撒娇道“爹,你最近很忙啊,要注意点身体。”
顾盛淮当丞相不说是头悬梁锥刺股,但也是披肝沥胆,每次见到顾盛淮的书房里燃烧到半夜都燃不尽的烛光,顾文澜便心里难受。
她的爹爹,为民请命,为君分忧,为国奉献,偏偏前世落了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为什么呢?
“乖女儿,”顾盛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慈祥一笑,“爹自然会保重身体的,每天都好好吃饭睡觉,倒是你,受了伤,可要好好休息。”
天下父母心,不外乎如此了。
顾文澜撇过脸去,掩住情绪,笑嘻嘻地答道“这是自然,文澜必会让自己龙精虎猛,绝不让自己吃苦头。”
“这就对了。”顾盛淮笑道。
“爹,你这阵子是否与付大人走得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