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下意识拿杖挡,哪知道是个虚招。
“秋君。”田曼趁她脑子空白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秋君一愣神,眼里半分疑惑,田曼皱眉,松开她的手腕。
刚松开,又抓住,猛地往下一扯。
秋君瞪着眼,对上田曼半眯的眼睛。
“你也是巫师?”秋君呼出一口大气,面色凝重。
“完全不受心理暗示,身体本能你也克服的差不多了,拿什么练出来的?”
田曼似乎闻到血腥味,来自受害者的恐惧,在秋君身边围绕。
秋君扯出一丝笑意,“是巫的话,你本事不差。”
“呵,你没练体术吧?”比起秋君勉强的笑,田曼笑的纯粹的多。
看到这张笑脸,秋君鼻梁上的疤痕在发烫,气的眼睛都红了。
田曼一下拍掉她拿出的笛子,抓住她的衣领,给她背后来了几下重的。完全不想留活口。
秋君嘴角溢出血丝,昏死在了田曼怀里。
满地打滚的亲卫,渐渐回神。
翌日。天气不是很好。
萧南山心情沉重,拿出半个月军饷,买了香烛纸钱,在关押活人傀的铁笼子外,蹲下来烧,嘴里念念有词。
一阵旋风把纸灰卷了起来,撒的他满脸都是。
他一屁股墩坐下,又一轱辘起来,向风来的方向叩拜。
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田曼看着他,若有所思。
城外回来的士兵报告,“田道长,城外二十里找遍,没有发现你要找的小女孩。”
“幸苦了。”
田蓉难道被狼叼走了么?这倒霉妹子。
田振一点都看不出担心的样子,果然不是亲的。
“姐,你多喝点姜汤,别给冻着了。”田振端了一碗姜汤给田曼,田曼看着汤色,
“你去看看俘虏怎么样了,醒了来叫我。”
说完,端着汤就走了,田振不悦地盯着她的背影。
田曼忏悔打起架来不管不顾,但再来一次她还这么做,甚至要对秋君下死手。
“田道长,你打算在鸦城呆多久?”李缺半路拦住了田曼。
他身边是一众鸦城官员。
官员见到田曼,点头示意并无更多动作。
而对李缺,各种询问,问漠城领主的情况,问他们各家的利益等等。
田曼咧嘴一笑,“路况不好,的看领主怎么安排。”
“那领主怎么安排的,田大夫因该知道的吧。”
李缺压着火气,他来找独孤月报仇,不是来给田曼当书记的。
发号施令急吼吼的往前冲。等到日常维护,就换回女转,几个意思啊?
还有那些小瘪犊子,一个跑的比一个快,啥理由都说的出来。
“我有空去问问。”
田曼好脾气地说。只要李缺还在正常运转,骂几句又何妨。
李缺满眼都是火气,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田曼眨巴了下纯洁的眼睛,
“我把鱼子瑜治好了,李公子就能轻松些了,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李缺咬牙远去。
那恨恨的眼神,不似装出来的。田曼有些心凉,但没啥,被这样看惯了。
“鱼子瑜,给,姜汤。”
“左丘秋君。”
田曼嘴角一勾,伸手往前一挥。
亲卫张开布兜子向秋君而去,动作是慢了些,但胜在不会肢体接触。
秋君气的脸抽抽,
“田曼,你当我是什么,竟敢以此羞辱我。”
“我想请你回去喝茶,你可愿往?”
“滚!”
田曼蹭了下鼻子,“那不就结了。打晕了带走。”
“就凭你。”秋君轻笑一声,挥动骨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