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清楚呢。”
机会稍纵即逝,李喜看着她眼里了然,转脸瞪着骆山冲。
两个人互相看着,眼神交锋似有一股火药味。
李喜并不恨骆山冲,因为骆山冲还不够做他情敌的资格。
说话也比较柔和,
“骆公子,今天打算回去复命了?”田曼趁机抽回了手。
骆山冲没好眼色的看着李喜,微微点头。
李喜转而对田曼笑道,“骆书令要走,你们两个比较熟悉,你陪他吧。我还有防务在身,就先走了。”
说完就走了,干脆利索。
“你能对付的了他么?”骆山冲一脸凝重。这样洒脱的李喜,反而要特别留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是多考虑你自己吧。”田曼心里没底。
但是习惯自己扛着,骆山冲是不会帮他的。他那张脸无时不刻在提醒她自立、自强。
“李喜还不会对我动手。”骆山冲的眼珠子转了下,他心里也没底,也不跟田曼说。
说出来,怕是更加减少信任。
他很想做个担的住的男子汉,不知怎的总有心无力。
三爷说他蜜罐子泡大的,不知人间疾苦、世道险恶,所以他估量了下自身的本事。
换上了道袍、帐幕任命、四处打工,自己赚钱自己花。
知道了不少,不懂的却更多了。
尤其不懂田曼,为什么长的这样快,他都快不认识她了。危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做,她到底要做什么呀?
骆山冲想的心慌。
“李喜啊。”田曼眼睛看着虚空,默了一会儿,拿出一串蜡珠,
“这个是药,只要还有口气就能最大可能恢复气力。做为让你跑一趟的报酬吧。”
“有进步,你知道还钱了。”骆山冲也不客气,拿来一看就收进了怀里。
田曼嘴角一抽,那个药真的老贵了,做起来又废时间、又考验技术和经验。
要不是担心骆山冲死半道上,她才不拿出来。
心疼死了。
“借你钱是给你面子。不说了,吃了饭赶紧上路。”
“乌鸦嘴。”骆山冲嘴角一翘。
送走骆山冲后,城里安静了两天。
战争再度爆发。
西戎骑兵赶在漠城铁骑出发之后,夏林军到来之前发动了一场突袭。
从早晨打到了日暮。
城池堪堪守住。
迫于压力,在此战后不久,西戎骑兵又再一次发动攻击。
当城中响起熟悉的号角声时,威武雄壮的西戎骑兵吓得勒马掉头,丢弃兵器跑得干干净净。
城外乱雪,士兵收集兵器、旗帜忙而有序。
田曼一樽温酒敬天地、亡魂,看着远处良久。
转过身,眼睛扫了眼城楼上大小话事人。
人皆拱手低头,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