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她还有她的事情要做。身为公主,你要自己做些事情才能让人服从你。”李洵说罢,便拿起瓶子。
“你的印记有些淡,把衣服脱了。”
“邓家那位才是真公主么?”
“不知道。”
“我学了治疗眼睛了医术,安神的熏香也会制些。”
“甚好。”
听着李洵舒心的声调,苏桃锦想起这般景象恰似少年时。李洵保护受欺负的她,用别的女孩替代她去
这般便还了恩罢,可别在说保护的话了,受不起!
她的肩膀在颤抖,哭泣的声音刻意压制住,还是如芒刺穿透了李洵的心。
心脏狠狠的缩了一下,李洵将一点嫣红稳稳地点在了苏桃锦背后淡淡的印迹上。
为了家族大计,田曼可不能跟州牧牵扯不清,她因该有更广阔的前程。
你身子弱,只得养在深闺后院中。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习惯就好了。
“你要帮助她。”李洵轻轻的说道。
苏桃锦心里自怨自哀的悲伤随着李洵的述说,渐渐撩拨起一丝怨毒的火焰。
为什么要为了那个女人牺牲我!
“公子,有人尾巴跟来。”
李洵闻言隐蔽的往楼下看了一眼,“不能忠心侍主,留着无用。”随从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一连串的马车停在无人的街道上。
仆役不停的往车上般东西,拿出了搬空武都府的架势。
“快点,没吃饭啊。”谢沁守着她的宝贝,生怕被人弄坏什么东西,她舍不得砸碎可不能让别人砸咯。
来往仆役、丫鬟小心着搬东西,路过她面前都特别小心谨慎。
“哼。”谢沁间没有能挑剔的地方,不满挂在脸上,抱着手臂,手里握着一根收起的长鞭。
“夫人,田大夫在跟州牧说话呢。”瑾儿望了眼门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要回京城了,可是樊护卫不回去,平白少了一半轻松。
瑾儿的心思全显在脸上,谢沁瞥了一眼,“她真不知道我这便要离开了?”
“不知吧?”瑾儿眨巴着眼,谢沁眼前一晃便往里边走。眼看着州牧的家令在看着搬运,瑾儿忙跟着谢沁一块走。
看一眼少一眼,也顾不得羞怯。
“马场也不是很远,我为啥不能去?”田曼话有些冷,说了半天左巍啥意思啊不让她去,换冯鑫算几个意思啊。
“新式马具由你去办,这也是大事。”
“给马配鞍,去看马也是我的部分啊。这时候加进来一个冯鑫,不太合适。”这一块已经划给李家了。
这两家姻亲的这就打起来了,神奇。但是能不能不要连累她啊,泪目。
“都是男人你去干嘛啊?”
“”这就很难说。
田曼无语良久,左巍他变了。这般死活都拦着还是第一次,让他把时间拖下去,一个马场都去不了,计划直接打水漂。
“你派人跟着吧,樊寿怎么样,你信的过他吧。”田曼没好气的妥协道。
“我再加几个人。”左巍暗笑一声,点出一连串的名字,末尾加了一个谢京江,把田曼吓得一愣。
小江师傅练兵那么忙,她都舍不得谢京江老是来回跑。跟去马场也太浪费了。这左巍这么浪费她的资源一点不心疼啊。
“他老呆在宅院里,别生出什么病,李家马场风光甚好,他在也可帮你忙。”说罢一脸‘就这么定了’,田曼无语。
确实可以帮她参谋一番,但是太浪费了,心怎么这样疼。
“你不是老叫他师傅么,看起来不甚欢喜,他确实很严厉。”左巍边点头,边浅笑。
呼出一口气,田曼也不想说什么,“就这些人吧?没事我先走了。”
“没良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