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的儿子,犯了天大的错,还有自己这个爹在,也轮不到别人来教训。现在自己儿子在年伯同手上,他有天大的本事这时候也不能施展出来。
按照秦承寺的理解,年伯同没有真正要孟百里命的打算,他只是急着找人。
孟俦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出去“……对,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里现在一片狼藉,谁去了就能看到,私闯民宅就算了,现在还挟持我儿子……”
叶戈两只手摁着太阳穴,身体微微发抖,“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自责?也自责,怎么就没给儿子多一点关心,怎么就没把他教的乖巧可爱,可现在更多的还是担心,她担心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有点什么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叶戈抬头“小白会不会流血太多?他脖子上的伤口那么大……”
“从流血量上看,应该不会,你冷静一点!”孟俦挂了电话,一脸懊恼“承前这孩子太不知轻重了!他一定是因为之前年伯同对小手动手,记恨在心,就擅自做主了!”
叶戈点头“小白虽说有时候也会顽劣,但是真要弄出人命来,他也是不敢的。承前这孩子打小就是做事就心狠手辣,他要真抓一个女孩子,这事也不是做不出来……这样一想,我这心里头就慌了,可千万别真把人家孩子怎么样了……”
孟俦回头“就算是那样,那也是承前的犯的错,怎么能都赖小白头上?”
叶戈点头“话是这么说,可外人眼里,小白跟承前有什么区别?”
“谁犯了错,谁承担后果和责任!”孟俦说“承前……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叶戈叹气“谁知道他胆子会大成这样,这种事都敢做。”
孟俦夫妇一时无话。
……
黑夜来临,天上的星空点点,微凉的夜,让人想要穿上外套。
中州和海洲的交接处,一处荒废的农舍内外,被人团团包围,秦承前以及他的两个跟班,都双手抱头齐齐跪在地上。方星河身上裹着毛毯,坐在旁边的一个石墩子上,她全身脏兮兮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可怜的小乞丐。
她不走,她就要在这里等年伯同,就是要让他看看,眼前这三个人是怎么欺负她。
方星河原本是缩着脑袋坐在石墩子上,谁来都劝不走她,救护车就在旁边,她就硬撑着不走。年伯同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鼻青脸肿满身都是伤的小可怜。
方星河听到外面一阵骚动,她抬头,就看到年伯同伸手把一个人狠狠的推到地上,孟百里护着脖子,在地上打了滚,抬头就看到并排跪着的三个人。
“星河!”年伯同看戏她,方星河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一下站了起来,身上的毯子也跟着滑了下去,她委屈的看着他,“年伯同,你可来了!”她抱怨“你这次怎么这么晚啊?”
年伯同两步上前,伸手狠狠把她搂到怀里,“对不起!”
方星河仰着脏兮兮的脸看他,告状“他们打我了!还往我身上浇水,还要把我埋了,还要把我卖红灯区……”
年伯同捧着她的脸,摇摇头,依旧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方星河继续说“他们把我装麻袋里打我。”
他盯着她,听进了她说的每个字,他哽咽一声,说“我帮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方星河点头“嗯。把他们装麻袋里,浇他们水,不跟他们说话,挖坑把他们买了,再往里面撒尿,熏死他们!”
她恶狠狠的说着气话,拿手抹了下眼泪,让她本就脏的小脸更花了。
“好!”年伯同再次点头,“他们说你不愿意去医院?你现在听话,跟他们去医院好不好?我要知道你有没有受内伤,还要知道你哪里疼。行吗?”
方星河看向孟百里,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