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只要刘翰禹托住小狗,那人就将小狗提起。一来一回下来,始终是中年男子占了上风。
刘翰禹终于注意到了这位“罪魁祸首”。
“这位兄台,可否将丝丝还给在下?”方才被这般捉弄,刘翰禹也有火气,平时正常的话这时候说起来自然让人听了并不舒服。
中年人提着狗的手故意往后一挪“想要狗?可以。你先告诉本……告诉我你是谁!”
“丝丝!”刘翰禹一声惊呼,随后腾腾怒火再不压抑“我是吏部尚书刘亭皎的独子刘翰禹!你若是不把丝丝还给我,我立马让我爹收拾你。”
那中年人不怒反笑,这下倒是好言语“原来是刘尚书的爱子啊。”也不知他在盘算着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刘翰禹?你想要回这狗也行,但是你得给我一个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否则今天这狗我让它有命来没命回!”
刘翰禹不再废话,将家传的玉佩丢给中年人,从他手里换回狗,高高兴兴抱着离开了。
中年人收了玉佩,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大事不好。”见证了整个故事发展的陆灵尧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陆灵枫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怎么了?”陆灵枫问道“普通百姓听到吏部尚书这个名头,不该这么有恃无恐才对。这中年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说话这么硬气?”
陆灵尧转过头来惨兮兮看着陆灵枫“十七弟你常在江湖行走,对这朝中人不熟也是正常。”
他一副似笑非笑似哭的样子“朝中,怕是要变天了。”
“???”
“这男子,是我们的堂哥,镇安王陆灵霆。”
“王爷不爱其他,只对玩乐上心。今天被刘翰禹扫了兴,恐怕不能善了。刚才他要了能证明刘翰禹身份的东西,怕是打算去父皇那里告状。”
“因着旧事,父皇对他向来有求必应。恐怕这次……刘尚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