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片刻功夫就被放倒在地。
“方才便告诉你,待本官说准许,你才能说话,你当做耳旁风。
还抗拒镇抚兵执行军法,加二十军棍。”
五个第一批的优秀分子对打棍子还不太熟悉,有三人按着那农夫的手脚,两人操起棍子一通乱打,有一个因为角度太大,棍头直接打在了地上,顿时断为两截。
那农夫的惨叫声中,夹杂着记数的声音。
这杀威棒效果很好,第二批其他人顿时鸦雀无声,按庞雨的想象,每一批都会有出头鸟撞上枪口,这杀威棍会成为日后的新兵必修课。
庞雨在队列前缓缓走过,指指台上的银箱,“这些银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们不要想着是来挣工食银的,我要你们拿银子之前,问问自己,你们付出了什么,可以获得这些百姓膏血。”
一群农夫挑夫不敢动弹,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班头。
“你们与我今日是第二次见面,这里是桐城壮班,是保卫桐城万千生民的子弟兵。
在这里银子不会短少,吃的每日管够。
但你们以后不是下乡比较钱粮,你们要对付的也不是劫匪土寇,更不是小偷小摸,你们要对付的是大贼巨寇,动辄要生死相搏,他们不会给你们任何怜悯,所以本班头训练你们,为了让你们以后能活下来,也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
若是你们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今日便可以退出,甚至三日内都可以退出。
一旦过了三日,便由不得你们随意退出,本班头不能砍你们的头,但杖毙也是一样的,各位可要想好了。”
庞雨冷冷看着场中,有不少人都露出了怯意,庞雨静静等待着,他希望在一开始就把意志薄弱的人淘汰,这样可以不浪费训练的资源。
他的军法中最严厉的就是杖刑了,因为壮班毕竟只是政府机构,而不是军队编制,是执行不了军法的,也就是说穿箭、斩首这种酷刑不能施行,但衙门里面对付衙役的杖刑是可以的,庞雨自己就可以执行,只要下狠手,一样能打死人。
上面的七十板还没打完,那农夫被哨棍打得惨叫连连,这种哨棍前端是空的,威力已经比水火棍小多了,但皮肉的疼痛并不见得小。
“有没有要退出的,马上就可以走。”
庞雨向着队列大声道。
后排有两人畏畏缩缩的站出来,庞雨问过名字之后一挥手,两人赶紧往大门外跑去,接着又陆续出来了四人,庞雨都在名册上除名。
此时军棍打完,庞雨也不打算留下此人,他会给些伤药费,但他需要这人多摆一点时间,更好的震慑这些新兵。
庞雨对最靠近自己的那名老兵道,“庄朝正,你是第一批的出色者,今日你代本官站在台上,看到哪个动的,就拖出来打。”
那庄朝正连忙应了,他想上台去,却又不知道算不算乱动,身体僵着看向庞雨。
“到位之后才算。”
庞雨挥挥手,那庄朝正才赶紧跑上台去。
庞雨又看了一眼首排的人,都是第一批里面表现好的,他们都反向站立,面朝后面的丁壮。
从第一批里面选出服从性高的人,给予一定职务,这些人的利益便与庞雨一致。
由他们来管理后面来的人,则可以让快班的人逐渐退出壮班系统,如果一次来一百九十二个,就需要大批快班的人来辅助维持秩序,会把快班许多市井习性传染给壮班。
所以庞雨才要一批一批的操练。
等到庄朝正到位,庞雨大喊一声,“静立开始,老子没说结束,谁敢动就五十军棍!”
有了地上那农夫的教训,全队听到之后集体肃立,庞雨满意的看了一眼,才赶紧走到阮大铖身边。
“阮先生久等了,实在对不住。”
阮大铖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