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确是个混蛋,但是他了母女两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空间。
他有房子,有整洁的房间和床,有干净的食物,还有地方洗澡,能看电视,甚至还有零花钱。
如果离开了那个男人,女人没有地方去,她可能需要出卖尊严才能换来养活自己和女儿的金钱。
在面对一些困难时有些人会变得很伟大,有些人则会变得很自私。
于是女孩离开了那个家庭,在街上和年轻人们混在了一起。
他们累了困了就去撬开一些没有人居住的房子,睡在里面。
饿了就想办法到街上找东西吃,实在不行就出卖一次身体换来一点生活的费用。
瑞卡只是这伙年轻人的饭票而已,他们跟在瑞卡后面假装是信徒,能混吃混喝还有地方住。
碰到节假日瑞卡还会给他们一点礼金,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是活在天堂中。
是不是感觉到很熟悉?
实际上这个时期那些街头上的女孩们,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被这样的问题困扰。
看着女孩脸上的表情,瑞卡拉开了裤子拉链,女孩无所谓的把杂色按灭在墙壁上,为别人服务,或者和别人睡觉,是她生存下去的方式之一。
有时候她也会有一点后悔,有那么一些迟疑,其实当初如果不选择离开,也许只要被一个人睡,但现在几乎人人都能睡她。
她不知道自己选的对不对,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女表子养的年代!
片刻之后,她吐了一口唾沫,把按灭的杂色拿起来,又吸了一口气。
超量的尼古丁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在她身后那面布满了霉菌的墙壁最上方,一抹炽烈的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
外面就是布佩恩的街道,联邦最繁华的地方,被人们称作为天国的地方。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离天国的直线距离不到两米,却仿佛永远都到不了那边。
晚上,心情不是很愉快的瑞卡回到了家里,他把宝石已经全部典当了,一共二十二万。
他告诉了那个古董店老板这个不是脏货,但对方依旧压的很死,把它当脏货对待。
换了几个地方都是这个价,他只能把那些来路合法的宝石用廉价的价格卖掉了。
这些钱还能让他撑上一段时间。
回到家中的时候老祭司正在看电视,见到瑞卡回来之后老祭司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心里有些烦躁的瑞卡撤掉了他的牧师服,斜睨着看了一眼老祭司后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我们快要没钱了……”,一口烈酒顺着喉咙进入胃中,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着他。
他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你和我的那些哥哥还有没有联系?”
“如果有的话,让他们弄一些钱来!”
瑞卡的那些哥哥都是祭司,只要是祭司,就一定很有钱。
他们免税,免刑罚,也没有人敢随意的冒犯他们,一个个都非常的有钱。
每年信徒们都会奉上各种金器!
老祭司头也没有回,“我没有把位置让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他们不会给我送来任何钱。”
为了最后一次掠夺财富,他没有像他的“父亲”那样把位置传给自己,而是通过选拔的方式把那个位置卖了出去。
谁供奉的金器最多,谁就是下一任大祭司。
可想而知,那些幻想着从此成为一方大祭司的祭司们会多么的疯狂,他们倾尽所有的供奉黄金。
大祭司选了一个给的最多的,然后把黄金都交给了林奇。
“我记得我昨天才给你一袋宝石,它们到哪去了?”
通过和林奇的交谈,他知道了联邦的物价到底是怎样的。
一百万,足够一个普通人用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