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更进一步。

想要这种可能，方毅也变得越发期待。

虽然他一早就意识到了阴阳之道的了得，但直至此刻，方才清楚的明白它究竟如此了得，这绝对是六大顶尖法则之下，最为强大的一种规则之力。

甚至它的特性，结合风神梦的话，方毅隐隐觉得和生死之道有着极大的共同之处。

阴和阳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的变化。

而生死同样如此，它包含了所有事物的两面性，阴阳、生死、毁灭与永恒、水与火、虚无和存在等等。

那就是整个世界的两面，涵盖的万物。

明白这一点，方毅有着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离生死知道又近了一步，对阴阳之道的领悟也更进了一步。

这绝对是一件值得振奋的事。

“终于大道九重了！”

方毅忍不住长啸了一声，这一路走来，他不知经历的多少，如今也算是真正立于三界之巅了。

虽然他知道三界还有着无数隐世强者，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不惧于任何人，敢于任何人一战。

即便是天道，他也相信终有一天自己能够为之一战。

当然，这还是以后的事，起码要等到凝聚世界之后再说，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神镜空间的困境，如此多强者涌入神镜空间，甚至可能危险到灵界，这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了。

故而……

是该出去了！

方毅瞳孔深邃，仿佛洞穿了无尽的虚空，随后，他的身形消失在了水神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