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不会全军覆没。
有沽名钓誉者,也有真才实干者。
袁守城不怀疑李淳风的能耐。
诸人一阵整理,剔除某些完全看不懂的内容,又挑选了近年代的一些内容,待得补上一些未来的玄乎之语,勉强凑成了一套。
“咱们想要的可都在这册书上了”李淳风悠悠道“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大家自己心神领会就行!”
“天灾人祸,层出不穷。”
“山野恶妖,为祸人间。”
“嗯…[窝窝 ]…我怎么死了!”
一侧的袁天纲看着这册谶言和图案,不时低声推衍,不时又凝眉。
半响,他长吁了一口气,止住了自己的推衍之语。
“我这几年内可能要远离长安,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他说上一句,显然是从谶言中获知了自己的命运。
这听得李鸿儒好一阵羡慕。
相师们虽然活的不算太久,但多少会一些趋吉避凶之术。
相师们算人不算己,想要卜算自己是桩难事,但这册预知未来的谶言似乎提示了只言片语做参考,让他们勉强窥视了下去。
袁天纲似乎是避开了人生中的一个大坑。
“我无忧,我会在长安城活到老死!”
李淳风是第二个吐出自己命运的人。
“我是浪迹天涯的命,日后当坐化在某处山庙中。”
袁守城亦根据谶言,给自己推算卜了卦,他的卦相不算太好,当下有些闷闷不乐。
“你们是怎么算的,教教我呀,我也想推算一番”李鸿儒奇道。
“这也不难,我们可以根据这些谶言做附带的推测,只要推算谶言景象之时,我们是否还有在谶言中的气息,那就是活到了那时候,若是没有,就向前推算寻找自己存在的痕迹……”
李淳风一阵巴拉巴拉,李鸿儒听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弄明白。
“当然了,依靠未来的谶言做推测也是十有九不准,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待得李淳风补上最后一句时,李鸿儒已经熄了推测未来的心思。
“准确率这么低,那你们算个西瓜”李鸿儒笑道“这种信则灵的玩意儿我五年前就玩过了。”
“你还玩过相术?”
“那必须的,来来来,你别不信,把你生辰八字报一下,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星座的。”
“星座?”
……
“你是金牛,性格保守且沉稳,生活节奏趋于缓慢且有条有序,不管是物质还是感情都很淡,你不希望任何人扰乱自己的步伐节奏。”
瞎掰之时,李鸿儒祭出屡试不爽的星座学。
这种万金油打法让李淳风好一阵无语。
“你比较高冷,性格属于思辨型,拥有着高度敏锐的洞察力,个性有些争强好胜,但你崇尚公平的竞争精神。”
“你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能耐和韧性,自信且有主见,有着卓越的领导才能,但你受不得被命令,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内心孤独脆弱,只能用冷峻的外表掩盖自己。”
袁天纲和袁守城感兴趣时,李鸿儒又打出两道万金油。
“我怎么觉得很有理的样子?”
身为顶级的相师,袁守城相术有成后第一次被人推算,还是一个没什么相术能力的李鸿儒。
但他又感觉李鸿儒说的很有道理。
他就是那个内心孤独,外表冷峻的狮子男。
他肯定是受不得命令,否则就会直接在朝廷中入士。
李淳风已经成为了钦天监的台正,若要他当副手,袁守城觉得自己宁愿去死。
他嘴巴吧唧吧唧好一会。
李鸿儒这个星座预测之说,很是有效冲淡了他老死在某处山庙中的惨淡。